老夫人笑笑：“江先生真是好打算。”
算盤珠子都崩她臉上了。
江初寒很恭敬：“老夫人，什麼事情都瞞不過您的眼睛。但是，我對零月是真心的。人生一共也沒多少個五年，我們已經很遺憾的錯過了第一個五年……剩下的時光，我不想再有任何的錯過。不管是零月，還是孩子，都是我以後人生中，最重要的存在。”
“有多重要？”
老夫人往樓上看了看，還是笑眯眯的問。
雖然已經是年紀大了，但長得好看的人，哪怕到了這個歲數，她也依然端莊。
歲月從不敗美人。
老夫人便是這樣的，沉澱了時間與歲月的美人兒，一舉一動，皆是優雅。
“比我的命，更重要。”
江初寒沉默片刻，緩緩說道。
似是起誓。
老夫人看他半晌，點點頭道：“這話你若是張口就來，我可能不會信你……但你經過考慮才答應，我的確是信了兩分的。但記住，隻有兩分。”
“謝謝老夫人。”
江初寒勾唇，更有信心了。
今天有老人在家，江初寒沒有多留，隻是陪著老夫人聊了會兒天，然後又去院子裡跟著三個孩子玩了會兒，便禮貌的告辭離開了。
陽光從窗子照進來，這個冬天，看起來似乎不會太冷了。
老夫人向樓上看了眼：“出來吧，聽這麼長時間了，有什麼話要跟外婆說的？”
蘇零月換了一套家居服下樓。
老夫人年紀雖然大了，但愛喝奶茶，蘇零月親自炒了一杯奶茶，裡麵加了蜂蜜，聞起來特彆的香。
“手藝越來越好了。”老夫人喝了一口，舒服得很，蘇零月乾脆一起跟外婆坐在陽台，“手藝好，也不能多喝。”
老夫人抱怨：“老了老了，還要被你這個小丫頭管著。你說說你呀……”
話風一轉，“剛剛你也都看到了，你是怎麼想的，跟外婆說說？”
蘇零月笑嘻嘻的抱著外婆撒嬌：“什麼想不想的嘛！外婆，您可是我的親外婆，您得向著我的是吧？總不能剛剛江初寒給你說幾句好話，你就倒向他那隊了吧！”
“你這孩子……”
老夫人失笑，伸手拍拍她，“算了算了，外婆不管了。你們都大了，外婆也管不了了。隻是，不管如何，外婆都隻有一個要求，要好好的，要幸福。”
蘇零月將外婆抱得更緊。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