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家院子裡這麼大的動靜,把寧瀟瀟和寧啟明等人都吸引了過來。
特彆是寧啟明,看到寧怡如此肆無忌憚的快意恩仇,他眼睛都亮了。
這才是他們寧家的崽啊!
誰敢欺負寧家人,說動手就動手,絕不廢話一句。
看到自己被打的這麼慘,還沒人給出頭,劉大頭媳婦立刻撒潑了。
“啊啊啊啊啊!還有沒有天理,有沒有王法了!你們一家人欺負我一個弱女人,害我丟了這麼大的臉,我不活了,不活了啊……”
劉大頭媳婦伸手拍地,聲淚俱下。
圍觀的村民看到這一幕,紛紛後退,跟她保持安全距離。
整個澤西村都知道,劉大頭一家最會折騰人了。
特彆是劉大頭媳婦,之前靠這撒潑耍賴的身份,逼得村裡的婦女主任都丟了飯碗,著實難纏。
寧老爺子和寧德安、李如曼看到這一幕,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在想怎麼解決劉大頭媳婦這個麻煩。
雖然平時李如曼在寧家說一不二,懟天懟地懟空氣,可那是寧家人都讓著她。
她知道自己的段位,去跟劉大頭媳婦打嘴仗這種事,她去了也是自取其辱。
最後還是寧老爺子覺得自家發生這事太丟人了,要起身去解決這個麻煩。
可還沒等他站起來,寧怡摸了摸秦曆東的頭,耳語了幾句後,上前一步看著劉大頭媳婦道:“鬨夠了沒有?”
劉大頭媳婦停止哀嚎,瞪著寧怡惡狠狠的道:“殺人償命,打人賠錢,小賤蹄子,你今天要是不給我個說法,就彆怪我家大頭來拆了你的家!”
寧怡笑了,她這是被劉大頭媳婦給訛了啊!
“看來你是想要敲詐了啊!”
“呸!什麼叫敲詐,你打了我,就是犯法,你要是不給錢,我就去找支書評評理!”
“也對!”
寧怡點了點頭,轉頭對秦曆東吩咐:“小東,你去把支書爺爺叫過來。就說我們家有人上門敲詐,還暴力威脅,這算不算暴力分子?然後你再讓你大光哥帶你去趟鎮上報個案,讓警察同誌們過來調查一下!”
“你胡扯!”
寧怡的話,讓本來還氣勢洶洶的劉大頭媳婦臉上一滯,馬上從地上站了起來,指著她的鼻子就破口大罵:“小賤蹄子,你說誰敲詐呢?說誰是暴力分子呢?我是要你家錢了,還是拆你家屋子了,你可不要胡說!”
建國後沒有暴力分子,這是全國人民都有的共識。
劉大頭媳婦也知道要是真被戴上了這個高帽,她和她老公就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寧怡冷笑:“我說你敲詐了,你就敲詐了。我說你暴力威脅了,那你和你男人就都是暴力分子。就像你誣陷小東偷你家東西、打你家孩子一樣,隻要從我嘴裡說出來的,就一定是事實!”
說罷,寧怡對已經跑到門口的秦曆東高聲囑咐了一句:“記得找支書後就去叫警察,警察沒來,你也彆回來!”
“知道了。”
看到秦曆東的身影消失在門框後,劉大頭媳婦頓時傻眼了,她臉上一慌,三步並作兩步就要去追秦曆東。
“小狼崽,你給老娘回來。你要是敢去冤枉我,老娘今天就死在你們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