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倫道謝完後,其餘的韓家人也都要上來道謝。
寧怡看著秦曆東惴惴不安的樣子,便把他拉了回來。
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剩下的道謝就沒必要了,不然還會被人以為是他們端著架子邀功呢。
這時寧怡道:“韓叔,我剛才的意思,想必你也明白了。現在韓成俊重傷在身,自然是不可能拜我為師。所以這些事,可能需要你代勞。”
要想救命,就要行拜師禮。
寧怡的意思很明白,這不是她端架子,而是這個儀式是必須要存在的。
不然的話,韓成俊很有可能就會進不了她的隨身空間。
這是剛才她說話的時候,她手上的玉鐲熱了一下,一道信息就湧入了她的腦海之中。
這要是擱之前,韓倫聽到有人讓自己拜一個年輕姑娘為師,他怕是要掀桌子翻臉了。
但是現在……
他很乾脆的跪在了地上,連著對寧怡磕了三個響頭。
等他起來的時候,已經有護衛遞過來一瓶礦泉水。
條件有限,這個時候就算是要找水杯,怕是也找不到。
韓倫捧著礦泉水,走到寧怡的麵前,恭敬的鞠躬遞了上去。
“寧小姐,我今天替我兒子韓成俊拜你為師,日後他就是你的人了。不關你是打是罵,我們都會支持你,隻希望你能好好教他本事。”
寧怡拿過來韓倫手中的礦泉水,抿了一口後,把礦泉水遞給了一邊的秦曆東,這才緩緩說道:“既然韓叔已經代替韓成俊拜我為師,那麼從今往後,我希望韓成俊能夠尊重我們這一派的傳統。做我的徒弟,他必須規規矩矩的,不能惹事。我該給的會給他,該教的他也都會學會。我希望他是一個好人,以後不要做為非作歹的事情……”
寧怡交代了很多,韓倫很認真的聽著,一一點頭。
五分鐘後,禮成,韓成俊正式成為了寧怡的徒弟。
還沒等韓倫去跟師傅套幾句近乎,這時寧怡突然開口道:“韓叔,麻煩你給安排一輛車,把我們送回景安飯店吧!我需要一間最安靜的包廂,不能有任何人出現和打擾。”
寧怡的交代,讓韓倫愣了下。
他不明白這個時候不把韓成俊送醫院搶救,在這裡救治有什麼用?
雖然韓成俊相比於他剛看到的時候,身子已經好了許多。
但是作為一名不信邪的現代主義者,韓倫其實是不相信寧怡這帶著幾分迷信的一套。
不過心中不屑歸不屑,他還是立刻道:“行!我馬上安排。”
說著,韓成俊就讓救護車先把寧怡一行人送到了景安飯店。
而他們也跟著上車,離開了廢棄化工廠。
他們前腳走了後,後腳就有幾輛警車呼嘯著衝了過來。
他們得知了這裡出了命案的消息,過來調查。
等到了酒店後,寧怡被安排在景安飯店最頂層的至尊套間中。
套間的大床上,韓成俊躺在床上呼吸雖然平穩,但是偶爾皺起來的眉頭,還是表明了他並不樂觀的身體狀況。
寧怡看了一眼還站在臥室門口,戀戀不舍不肯離開的韓家人,她咳嗽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