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晶晶力氣用的特彆大,幾乎要把莫虎生的頭都踹下來後,才氣喘籲籲的停腳了。
而這個時候,莫虎生已經一動不動,早已經沒了聲息。
他不笨,在臨死之前就猜出來這些害他的人,就是女兒雇來的。
他想過自己一萬種死法,但是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會這樣死在女兒手裡。
把親生父親殺掉後,莫晶晶也蹲坐在了地上。
她喃喃自語,臉上的神情已經從瘋狂變成了麻木:“莫虎生,這都是你逼我的,都是你逼我的啊!”
她說到最後,抱著莫虎生的身體,就猛地大哭了起來。
淒厲的哭聲響徹在無人的小巷子裡,天上一輪烏雲飄過,擋住了圓圓的明月。
次日。
莫虎生的屍體在小巷子裡被人發現後,就報了警。
警察很快就來了,經過確認,莫虎生是死於他殺。
但是凶手是誰卻無法確定,因為這個時代的刑偵技術比較落後,沒有攝像頭,隻能通過莫虎生平時得罪過誰去查。
但這一查就發現,莫虎生平時到處借錢,能夠謀害他的嫌疑人都有上百人之多。
而他唯一的女兒,在警察找到住所之後,卻發現她已經搬家走了。
破案沒有進展,親屬又不來認領屍體,最後無奈之下,警察就直接把莫虎生的屍體給處理了。
這件命案,就這樣草草結案了。
……
周末。
秦曆東放學後,就把阿爾薩叫來了皇禦華府的彆墅,準備讓寧怡見見他。
孫瀟之前就得知消息了,因此準備了一桌豐盛的晚餐。
寧怡去外麵跑了一圈步,回來的時候卻一點汗都沒出。
反而是跟在她旁邊的滾滾,這個時候累的都吐舌頭了。
“來,喝水。”
寧怡給滾滾接了一大盆水,這家夥都喝完了後,就癱在了一邊的地上,絕對不帶動一步的。
看它消停了的樣子,寧怡才長舒了一口氣。
最近滾滾春天來了的特征越來越明顯,因此她特意帶著它出去跑步,消耗它的精力,目前來看,效果還算可以。
“寧小姐,羅文先生已經派人帶白狼過來了,不過白狼不能坐長途飛機,他們隻能轉輪船,估計一個周才能過來。”
孫瀟在一邊說道。
寧怡點了點頭,看了一下時間,接著問道:‘都準備好了是吧?’
“是的,就等客人來了。”孫瀟微笑回答。
“好,到時候你也上桌吧!我記得你說過,你們之前就認識。”
雖然孫瀟把自己當成傭人,可寧怡並不是這麼看待的。
不過她的話音落下,孫瀟卻搖了搖頭道:“這不合規矩。今晚的配餐酒,寧小姐有什麼要求嗎?”
“都行。”寧怡道。
她前世品遍天下美酒,對酒這玩意,本來就不太感興趣。
“那就用前段時間秦老從邊疆送來的羅曼尼·康帝了。這酒是頂級佳釀,今天的客人來自於邊疆,以前也有品嘗過。”
“行。”
寧怡拍了拍滾滾的頭,讓它好好休息,對於孫瀟的所有安排,都是很敷衍的回答。
其實對於阿爾薩一行人來家裡做客,她心中還是隱約有些抵觸的。
雖然她知道,隨著秦曆東跟秦家關係越走越近,以後她和秦曆東的安靜生活,終歸會被打破。
此刻寧怡腦海中突然間浮起一抹記憶中的影子,當初秦曆東來洞窟中找她的時候,有一個為他推動輪椅的人,一直跟在他左右,不離開他一步。
雖然當時看的不甚清楚,但是寧怡還是記得,對方是邊疆人,雖然人到中年,但依然長得很帥,很有氣質,是那種讓女生看一眼,就忍不住尖叫的類型。
隻不過,那人給她的感覺很奇怪,就好像身體有一種本能在一直叫囂,讓她不自覺地想離那個男人遠一些。
當時的她不知道異人,所以會有這種感覺。
而現在,她有一種知覺,那名給秦曆東推輪椅的人,應該就是今天要出現在這裡的人。
“阿怡,阿怡……”
一隻手在寧怡眼前晃了晃,伴隨著熟悉的喊名字的聲音,寧怡這才回過神來。
她看著秦曆東,男孩的臉上很乾淨,哪怕是帝都乾燥的天氣,也沒有起一顆青春美麗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