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綁架鬨劇過後,賀毅之和黎落這個人在香港徹底地失去了立足之地,消失了。
我順利地拿到了離婚證,原本以為再等兩個月厄運就會徹底消失了,可沒想到,在片場拍戲拍的好好的,卻被人指名道姓要我出去。
我以為是狗仔,不願意搭理,卻還是被劇組的人硬生生地給拉了出去,這不出去不要緊,出去一看,原來是他。
霍明朗。
霍氏的二少爺,霍厲的二哥。
“紀瑤,這麼長時間沒見,你還是這麼老樣子。”咖啡廳裡,他坐在輪椅上對著我的旗袍笑著打趣。
如果說霍厲是那種麵上冷硬,直接的狠手腕兒。
那這個人約莫就是笑麵虎了,從底到心都透著壞。
“少廢話,有話直說。”我懶得理他。
他也不惱,隻是摩挲著茶杯,繼續笑,“紀瑤,你這個性子還是跟當年一樣壞,在老三當年還記得你,還寵你的時候,我記得也是因為你這脾氣,他最後可沒讓你少受罪,你說如今,你又會落得個什麼結局呢?”
“閉嘴吧你!”
我站起來,見他一直廢話,就要走,不成想,他身旁的兩個手下直接站起來,把我給按坐下了。
“三千萬!你和你的兒子安安遠走高飛。怎麼樣?”
一張支票甩在我的桌上,他是個爽快人。
“我紀瑤何德何能,我才重新遇到你們霍家人不到兩個星期,你們加起來給我的支票已經夠我在香港成為一個富商了。”
我冷笑著,周博山那樣一個稍稍正直點的人的錢我都不收,我又怎麼會收霍明朗的?
他似乎是早就預想到了,直接開門見山地說。
“紀瑤,你知道安安是什麼身份,霍家內部爭鬥你也知道,你難道想讓安安一輩子在家族的拉扯裡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