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心裡,我是這樣的?”
他冷聲問我。
我搖搖頭,內心想的是,你是不是這樣我不知道,我隻知道,這些年,你瞞著我做了太多我並不知道的事情了。
我們就這樣在醫院待了好久好久。
他腦袋流了很多的血,但醫生說,那隻是皮外傷,並沒有傷到腦神經。住了兩天院之後,給他換了個紗布,就放他跟我出院了。
霍厲從來就不是一個受得住悶的性子。
我們倆之間的情話在病床上麵早就說了千千萬萬遍了,他說厭倦了,我也聽得厭煩了。因此,出院之後,他做的第一件事情,不是跟我一起會霍家,而是專門把周博山叫到了孟凡的宅子裡麵。
“把之前我母親公司裡麵的所有股權文件都帶來了麼?”
房間裡,我恭恭敬敬,乖乖巧巧地坐到一邊。
而霍厲則是涼聲問周博山。
周博山點了點頭,將公文包裡麵準備的所有文件都拿了出來,紅的,黃的,白的……
“這些都是先前三少爺你吩咐我置辦好的,如今一切已經準備好了,您母親公司名下的股份為零,在老爺子沒有劃分霍氏的股份之前,您是整個霍家看起來最有能力,但是卻最沒有受到公平待遇的一個。”
他的邏輯調理很清晰。
我卻在旁邊聽得心立刻提了上去。
什麼時候起,霍厲母親公司的股份真的為零了?
這一定是他們的手段!
我動了動嘴唇,剛想要質疑些什麼。
卻又聽周博山繼續道。“那個公司現在已經差不多是一個空殼子了,在外人看來,你一無所有,但事實上,您的在母家的先前的股份,您是雙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