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戳了戳手指,猶豫了半晌,鼓起勇氣問我爸。
他皺了皺眉頭,眸子黝黑,目光過了許久盯住了白夜。
“你去問問你白哥願不願意,他如果肯,這股份就是他的。”
白夜的臉色一下子有些變了。
他收起從前嬉皮笑臉的狀態,一反常態地一本正經了起來。
“紀瑤,你彆讓義父難做了,所有的股權都給你,是我讓義父這麼做的。我從一個孤兒到被義父撫養了這麼多年,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義父手裡麵的重要產業也都給我了,你不要說這樣的話 。”
他漆黑的眸子裡麵墨雲翻湧著。
其實,今天的他穿著一身白色的運動服顯得特彆陽光,特彆精神,就像是一個大男孩兒一樣,但不知道為什麼,在我看到他這個眼神的時候,卻覺得格外地成熟。
“噢。”
我吐了吐舌頭不敢再說了。
他們都是行走於生意場上麵的人,我比較地蠢笨,在他們之間有些格格不入。
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之後發現他們之間還有其他的生意要談,便知趣地自己走了出去。
陳讓的彆墅在y城的郊區。
離市區有幾十千米。
我出門的時候,夢露打了個電話給我,她告訴我,她離開不夜城了,那裡關於她青春的所有少年也都不在了,她愛熱鬨,不喜歡孤獨,也不想要一個人在一個地方孤獨地待著。
所以,在閒來無事的時候,她就想到了我。她說,她已經到了y城的飛機場,要我去接她。
“從此以後,瑤瑤,我就跟著你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