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白藍魚尾服的驚豔,這件露背裝就顯然不是那麼一回事。經過深思熟慮,梁凱澤才最終敲定白藍魚尾。
“就在這裡換上吧,你覺得還差一點什麼?”
柳風雅抱著那件禮服,臉頰有些燒得慌。
“如果晚會是很重要的話,那應該還需要去重新做頭發和妝容。”
現在的發型和妝容畢竟都是自己做的,顯不出莊重來。如果真的是很重要的場合,那現在這樣肯定是不合格的。
“不是很重要。”
目光觸及到柳風雅的背後,梁凱澤瞬間就有些後悔選定這件衣服。
相比另一件露背裝,這一件雖然沒有露出那種大片的肌膚,可是……這些小孔洞的設計是怎麼回事?欲拒還迎?
想看又看不見,不想看又總是在麵前晃,梁凱澤自己都想把這件衣服給撕碎,然後好好欣賞那大片潔白的皮膚。
不過,他也沒有這樣的機會就是了,離宴會開場還有不大到半個小時,要是再耽誤,他就趕不上了。
眸色一深,他隨即帶著人一起去往了宴會場。
這場宴會是他的朋友舉辦的,因為剛回國,一是為了宣告這件事情,二是為了再做一場慈善。入場的時候,柳風雅還能覺著好,即便有人衝她露出驚豔的目光,也沒有誰有什麼出格之舉。
可是後麵就不一樣了,不知怎麼回事,好像每個人都想上來跟她打招呼。
即便是做了兩年的秘書,她也沒有適應這樣的情況,一時間稍稍有些不適應。
任洲看著這邊的場景,端著酒杯走過來跟梁凱澤打招呼,談話間難免會提到柳風雅。梁凱澤隻是淡淡的看她,眸光有些懷念。
“柳風雅。”
突然被叫到名字的柳風雅轉過身來,一眼就看見梁凱澤正笑意盈盈地看著她,身邊還站了另一個穿著白色燕尾服的公子哥。
估摸著他們之間是有什麼事情要說,而自己又著實被這些人給纏得慌,索性找了個借口在那時離開。
宴會場難免會悶熱和空氣不流暢,她找了借口之後就去往了陽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希望能夠使自己稍微清醒一點。
這些人會糾纏她,可不會是因為她身上這件漂亮的衣服。估摸著也是因為梁凱澤吧?
她走之後,任洲才暗暗開口。
“這就是你孩子媽?”
品一口酒,他的眸色也逐漸加深。柳風雅?不錯的名字,臉蛋身形都不錯,更有出眾的氣質,出塵絕豔。可是……是否是幾年前的那個呢?
“嗯。”梁凱澤看著她的背影,心裡的那頭小鹿即便已經變成了老鹿,也忍不住出來蹦躂了兩下。
“憑借什麼認出來的?DNA鑒定了嗎?”
任洲倒是不怎麼相信。這麼多年過去,不管什麼都會有所改變。就連梁凱澤的兒子,不也從一個小糯米團子變成現在能夠把老師氣得犯心臟病的熊孩子了嗎?
“DNA鑒定還沒有做,不過不管是長相還是什麼,都跟她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