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走的路子倒是挺野，跟外麵那些以清純出名的人不一樣。柳風雅稍微感歎了一句，想到這人跟自己閨蜜孫瑩然之間的矛盾之後，隨即正色。
廣告內容都是早就已經寫好了的，現在也隻需要柳風雅來做一點講解。
全程，章書瑤都隻是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四周。不時撥弄一下自己的手指，顯得百無聊賴。一身黑色的裙子，眼下點了一顆淚痣，整個人越發顯得嬌豔欲滴。
不過就是這副桀驁的性子有些讓人頭疼。
她全程都沒有說過話，經紀人倒是對一些細節表示了質疑，柳風雅全部解釋過去。
等到最後，章書瑤利落地簽了字，臨走的時候才湊近看了看柳風雅的臉。
“我們……之前是不是在酒吧裡麵見過？”
柳風雅抬眼看著她，眸中平靜無波。
“沒有，你應該是認錯了。”
“我不會認錯人。你是孫瑩然的閨蜜吧？幫我轉告她一下，我等著她來收拾我。”
什麼叫做等著她來收拾？
柳風雅看著遠去的章書瑤，一時間有些疑惑。
等到人都走乾淨了，鐘淑慧才湊上來。
“你都沒有告訴我，你跟孫瑩然也是閨蜜？”
短短兩天時間，鐘淑慧覺得自己已經收到了太多驚喜。首先就是自己一直玩兒得好的同事居然是老板的老婆！其次就是這個人要辭職，要跟老板離婚。現在，這人居然還跟孫瑩然是閨蜜？
孫瑩然是誰？典型的富二代！行事張揚，就連買輛車都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是啊，怎麼了？”
“她跟章書瑤之間是不是有什麼矛盾啊？不然章書瑤為什麼要這麼說？哎，這件事情不會就是章書瑤乾的吧？”
“章書瑤……什麼事情是她乾的？”
“你作為孫瑩然的閨蜜居然不知道？現在整個網絡上都吵得沸沸揚揚了！孫瑩然現在罵名滿身，門都不敢出，你居然知都不知道。”
忍了忍，一聲“假閨蜜”才沒有說出口。
這幾天柳風雅自己的事情都夠多了，沒有注意到也應該是正常。而且孫瑩然可不是不管好事兒壞事兒都往外說的。
聽了鐘淑慧的話，柳風雅才想起來上網查查。不查不要緊，這一查，她頓時就明白了章書瑤究竟是什麼意思。
前段時間，網上出現了一段視頻，大致的意思就是國外的東西才是正統的，而國內……連入流都不算。其中最鮮明的就是刀叉和筷子，作為飲食器具，完全被批評得一文不值。
視屏上的人並沒有露臉，但是手上一枚荊棘模樣的尾戒暴露了她的身份——孫瑩然。
再加上服裝和手指上的細節，經過注意對比，最終確定了發布視頻的人就是孫瑩然。幾乎是一瞬間，網上就炸開了鍋，紛紛討論著孫瑩然究竟是哪裡來的資格和臉麵。
她的微博底下也已經罵翻了，看這意思就是孫瑩然應該現在立刻就去死，才能夠抵消他們的憤怒，平息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