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是在想究竟要怎麼收拾她才好。正好你也來了,不如來給我想想辦法。”
“想辦法也行,不過,你先答應我不能再亂發脾氣。”
“發什麼脾氣啊!你趕緊給我支招!”
兩個人窩在房間裡麵想辦法,看著究竟要怎麼去收拾章書瑤比較好。先前離開的保姆小宋去樓下切了水果拚盤上來,見她們討論得正激烈,一時間進去也不太方便,端著拚盤在外麵站著更加不像話,活像是聽牆角。
柳風雅來的時候還隱約能夠看見點太陽,現在在這裡討論了半天,天都已經黑了。
想著早上出門的時候才收拾過貓砂和貓糧,今天一天不回去也沒什麼事情,大不了就是明天受點累,多被臭一會兒。
放下心來,跟孫瑩然討論得更是激烈。可是不管是誰提出主意來,最終都會被否定。不是可行度太低,就是對章書瑤造成的影響太小。還有就是很明顯能夠看出來是有人刻意在針對。
到後麵,孫瑩然已經沒了耐心,想乾脆找狗仔來爆章書瑤的料了。
顧慮著章書瑤身後的男人多半是梁凱澤,孫瑩然咬碎了牙,和著血一起咽了下去。
“不如現在給香香打個電話吧?現在這個時間,她那邊還是白天。”
香香是她們另外一個閨蜜,早些年出了國,知道現在都沒有回來。說起她的出國,柳風雅和孫瑩然都表示難以置信,不明白她究竟為什麼要選在前途一片光明的時候出國,去混那些她甚至都不明白的東西。
“你不說我都還忘了,她說過段時間要回來,叫我們好好把時間空出來,一起出去嗨呢。”
柳風雅白她一眼。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出去玩兒?能不能先把章書瑤給解決了?你都沒有看到她今天在我們公司的那個樣子。”
她學著章書瑤的樣子,惟妙惟肖地重複了那句話。孫瑩然瞬間被她逗笑了,臉上一掃之前的陰霾。
“哎呀,你彆說了,後麵再想怎麼辦。你跟鄧皓軒之間怎麼樣了?這段時間他有沒有對你好一點?”
說到章書瑤,孫瑩然難免會想到那天晚上在酒吧的事情。當天出去之後,柳風雅臉上的表情可不像是作假。
“沒怎麼樣,像個口香糖似的粘著我,說什麼也不同意離婚。”
“你還想著離婚呢?你跟他都這麼多年了,很多事情能忍就忍了,這不是你的一貫態度嗎?這麼多年都忍下來了啊!”
“正因為這麼多年都忍下來了,這一次我就不想再忍耐了。然然,你說得對,很多事情不是忍一時就能風平浪靜的。還有一句話叫做樹欲靜而風不止。”
正如她想要安安穩穩地過完這輩子,而鄧皓軒……就好像從來都不想放過她。一開始的時候還隻是出軌,現在……或者說是從她在酒吧抓到他出軌的那一次開始,她就再也不想忍耐了。
就像她的心,在這一瞬間變得疲憊異常。以前積攢的所有痛苦都在這一瞬間爆發。
一個女人的失望,從來都不是因為某一件事情,而是長年累月的積攢,才會有最後的分離。
“現在怎麼認同我的話了?早乾嘛去了?”
“你已經在他身上耗費了這麼多年,哪裡有時間再去找彆的……不說這些,你自己的心裡也會覺得累吧?離開他,你真的還有心思和精力去再找一個嗎?還是說你打算自己一個人就這麼過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