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不要叫我一聲爸?她可是你的女兒。”看了房間裡麵一眼,趙俢蘊在柳倩麗旁邊坐下來。
“你的女兒,我又是你的丈夫,她為什麼不能叫我一聲爸?”
柳倩麗整個身體都在發抖,十指緊緊扣在一起,“她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哦?你承認她是你跟外麵野男人生的賤種?那你告訴我,那個野男人是誰。”
“你做夢!”
柳倩麗再也忍受不了,站起來就要往外麵走。趙俢蘊卻在後麵慢悠悠地道:“你要是想走也可以,正好我還沒有嘗過女兒的味道。”
“你不要臉!”
“不走了?”
惡魔般的笑容簡直就是趙俢蘊的標配,柳倩麗憤怒恐懼到了極致,什麼話都說不出來,隻能瞪著他。心中萬千思緒全部化為滾滾洪流,奔騰著要刺穿心裡的最後一道防線。
“這樣才乖,這才是我喜歡的模樣。”
“你要做什麼?”
“我能做什麼?”
“……”柳倩麗的視線透過那扇門,好像能夠看到裡麵的雲思若正做著孕檢。那是她的女兒,是從來沒有叫過她一聲“媽”的女兒!
“不管你想做什麼,我都儘量滿足你,不要傷害她。”
“我的要求很簡單,就是告訴我,那個野男人是誰。敢於給我戴綠帽子,你覺得……我會放過他?”
“從一開始我就已經說了,我不知道,我自己都不知道他是誰。你這麼有能力,為什麼不自己去查?為什麼要糾纏我、折磨我?”
趙俢蘊微微抬起頭來,平靜的眸子總算有了一絲波動,“因為……你是我的妻子,而你……跟彆人生下了孩子。”
“趙俢蘊,我們之間的婚姻也不過是兩個家族之間的聯姻,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有什麼不好?協議婚姻你知道嗎?為什麼不能放過我?”
“隻要你還披著我趙家夫人的皮,你就永遠不能跟我扯開關係,就算是狗,也必須是我身邊的一條狗。聽懂了嗎?”
柳倩麗的苦苦哀求並沒有絲毫的效果,反而讓趙俢蘊覺得更加地惱怒。
從結婚到現在已經快二十年了,可是……柳倩麗為什麼總是學不乖?為什麼總是惹他生氣?在家裡乖乖地做個提線木偶,不好嗎?
“我跟你說不通這些道理。你直接說,究竟要我怎麼做,是不是要我死在你麵前,你才甘心?”
柳倩麗擦了擦眼淚,已經心如死灰。
她在外麵逃了這麼多年,不知多少次被抓回去依舊落在趙俢蘊的手裡。可是從來沒有哪一次讓她有著現在這樣的被動。
可是……趙俢蘊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就是讓她做他的奴·隸?永生永世侍奉他?
“你這麼美的人,身份地位都不低,我怎麼舍得讓你死?無非就是讓你好好地做我的妻子,掌管好家裡的一切……哦,還有那個野男人的事情,我不能容忍自己的東西是被彆人使用過的,一定要好好消毒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