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柳風雅麵露震驚。好端端的,鄧皓軒撞他們做什麼?
“鄧氏集團現在已經被梁氏集團收購,他是一無所有之後帶來的憤怒。”
隻有這個原因,才能夠讓鄧皓軒做出這麼不計後果的事情。
柳風雅垂眸想了想,“對不起,我不知道他做事會這麼極端……以前他不是這樣的。”
“確實是我收購了他的公司。他的事情,我大概也知道一點。跟你沒有什麼關係,你不用自責。不過啊,看來我們今年是注定吃不到牛頭宴了。”
他這時候還想著牛頭宴?柳風雅笑出聲來,“那就隻有後麵再看機會啦!我也會隨時注意的,畢竟是我要感謝你。”
“不用這麼客氣。”
梁凱澤這麼說了,柳風雅索性也就沒有再繼續問。病房裡麵沉默了半天,梁凱澤才繼續開口。
“你跟鄧皓軒已經離婚了?”
“……嗯,手續已經辦好了。”
難道以前沒有向她告白,就是因為她是結了婚,並且還沒有離婚?柳風雅越想越覺得就是這麼一回事兒,越想又越覺得緊張。
他是不是要告白了?如果他真的告白,她應該怎麼反應比較好?
“那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以後啊……應該怎麼樣就怎麼樣,生活不是還要一樣的過?”
“就沒有考慮過再找一個?”
“……”柳風雅突然陷入了沉默,“看緣分吧。”
難不成他不是要告白,而是來催她的?害怕孤男寡女經常待在一起會出事情?可是他們之間不是什麼都已經發生過了嗎?
柳風雅抑製住自己的想法,閉上眼睛,“你先回去吧,我有些困了。”
剛從ICU裡麵出來的病人說自己困了,梁凱澤當然一點也不敢打擾。即便還有話憋在喉嚨裡,也一個字吐不出來。
末了,他隻能把範池叫進來,推著他離開這件病房,讓柳風雅能夠好好的休息。
如果柳風雅現在還能夠動彈,一定會在他出去之後狠狠地揪著床單,一邊還會埋怨自己的自作多情。所謂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吧?
這一天,他隻來看過柳風雅一次。後麵整整一天的時間都在自己的病房裡麵處理事情。
到他這個樣子,其實是沒有什麼時間是可以休息的。即便是雙手都已經受傷,但是他的嘴還是好的,依舊可以指揮工作。
原本還有些同情他的範池在看到資本主義的邪惡嘴臉後,那點一丟丟的同情都化為烏有。
相安無事地度過一天,孫瑩然拿著江含的金卡跟鐘淑慧在外麵逛了一整天。雖然長大的環境不同,但是這兩個女孩子出奇得合得來。
不過短短一天的時間,就已經達成了非同一般的友誼,孫瑩然甚至還問起了她跟江含究竟是怎麼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