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莊墨頓感奇特。
本來要去法務部呢,皮鞋調了個,拐進總裁辦公室。
陸政安平日裡幾乎不碰煙,除非心情糟糕到了非宣泄不可的地步。
然而今天是個什麼情況?抽煙就抽煙,為什麼眉眼之間還有得意之色?甚至還有那麼一丁點的……蕩漾?!
莊墨觀察著陸政安,就想出這麼個形容詞。
“老陸,你有點不對勁兒,襯衫上彆一顆小心心,這是明騷啊……”
“你老實交待,昨天晚上,是不是開葷了?”
陸政安挑高了眉,不置可否,他朝莊墨輕輕一瞥,眉眼之間,依舊笑意濃烈。
“臥槽!”莊墨一副看到“老鼠撞死大象”的震驚表情:
“老陸,你皮帶勒那麼緊,還有姑娘能解開?不是你自己脫的吧?那姑娘何德何能?她何方神聖?”
陸政安修長的指尖白煙嫋嫋,聲線輕快平和:“莊總,你的問題比我們投的廣告還多?我倒不知道,乾投資還能轉性成八婆的!”
莊墨勾了勾唇:“我不是怕你被女人騙嘛……話說,老陸,你找到你那位姓喬的白月光啦?”
除了那位傳說之中喬月光,他想不到還有哪個姑娘能讓老陸有走腎的衝動。
陸政安姿態優雅地摁滅了煙,聲音含笑,語出驚人:“已經領證了……”
“臥~~~槽!!!”
“哈啾~”在公司裡,無所事事的秦思,莫名其妙的總是打噴嚏。
昨日受台風天氣影響,南城好幾條主乾道都被淹了,原先約的客戶都改了時間,她守了一上午,做了份新的工作計劃,下午時,離開公司,去了醫院找姚婖婖。
姚母激動地告訴秦思:“風鬥已經撤訴了,一點責任都不追加了。”
姚婖婖也興奮地說:“主編本來要把她給開掉的,可是臨時又改變了主意,還通知我,明天去單位報道。”
姚母問:“小思,你是怎麼解決這件事的?”
秦思一本正經說:“我什麼都沒做,可能是婖婖,傻人有傻福……”
“哈哈哈……討厭!”
病房的氛圍很輕鬆。
姚母笑著,隨手拿起電視遙控器,切台時切到了新聞頻道。
屏幕中,陸政安在風鬥辦公樓的會客大廳,被大批記者和攝影機團團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