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點了點頭:“所以,你有還是沒有?”
卓不凡長眉微抬,眼角有浮光流動:“我沒有……不過你家陸總肯定有。”
陸政安有?可是叫她怎麼張的了口?
秦思愁眉不展。
卓不凡出門前,露出資本家的嘴臉說:“秦思,給你漲工資的事,我一個人說了不算……但是扣你工資的事,我一個人說了絕對算……你要好好乾!!”
秦思:“……喪心病狂的豺狼!”
卓不凡走後,秦思趴在桌上,苦思冥想該如果張口找陸政安借會籍卡,似有心電感應一般,陸政安發過來兩張照片。
以大平層素雅的藝術織毯為背景,滿屋子的粉色玫瑰,葉子翠色欲流,花朵吐露芬芳,隔著屏幕,都能嗅到讓人沉醉的香味。
隻不過數量太多了,有點泛濫成災的感覺,偌大的客廳,快沒了下腳的空。
秦思很喜歡粉玫瑰,不禁多看了幾遍。
陸政安沒等到回複,電話直接打過來。
“是我。”
秦思說:“我知道,怎麼了嗎?”
“你還在忙?”
“是啊。”
“等你忙完,快些回家,這些玫瑰花,我不知道怎麼擺。”
“可是我今天想……”
“這些花擺在這兒,我晚上是沒辦法睡覺的……辛苦你了。”
陸政安完全不理秦思的推辭,把電話掛了。
秦思哀歎一聲,趴在辦公桌上想來想去,想到今天上午準備給陸政安說的話,認命地拿起包,回了陸政安的南城壹號院。
壹號院的保安年齡在四十歲以下,形象好,氣質佳,工作起來,一絲不苟。
秦思剛走到大門口,就被攔下了,被問是哪戶的業主?如果是走親訪友,沒有業主本人的許可,很難進入。
秦思為了日後出行方便,直說:“我是六棟頂樓的業主。”
值崗保安交換了個意味不明的眼神後,態度恭敬了幾分,點頭哈腰請秦思進去。
等秦思走的看不見人影,兩名保安頭對頭,相互表達著疑惑。
“頂樓可是風鬥投資的陸先生家啊,那姑娘是陸先生什麼人?”
“是他老婆吧?前兩天,陸先生在記者會上說他結婚了,今天中午他出門時,我看到他還帶著婚戒呢。”
“記者會明顯是忽悠人的!陸先生在這都住了兩年,什麼時候帶女人回過家啊?除了有一位姓喬的小姐,每次來,也不過呆了十分鐘就走了……”
“這倒也是……不過這姑娘長得確實挺不錯的,氣質也好……是不是陸先生的老婆,看她在這過不過夜就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