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非虛!
她以朋友的身份,和他交往了兩年,他卻始終沒給她一次滿意的結果。
陸政安已經走到門口,看到喬楚,停下來,直直看著她。
與其說是看著,不如說是審度。
那雙漂亮的瑞鳳眼睛,帶著三分淩厲。
“你來了?”喬楚露出一抹甜美的淺笑,將陸政安往正廳裡帶。
“政安,這是你第幾次來我們家了?”
陸政安聲色淡淡:“第四次。”
“三年內來了四次,也可以了,不過還是沒有我去你家的次數多。”
喬楚玩笑著,邁入正廳,輕快地說:“爸,媽,政安來了。”
話音剛落,就見喬董和柳心雪從廚房出來了。
柳心雪裹著披肩,雍容華貴,喬董則係著圍裙,善氣迎人。
簡單打過招呼後,喬董擦了手,解了圍裙,與陸政安去正廳說話。
“你妻子怎麼沒來?”
陸政安說:“她工作很忙,走不開,不過今天的禮物是她選的。”
兩瓶售價不菲的紅葡萄酒,適度飲用,活血暖身,延年益壽。
喬董叫來小保姆,將紅酒收好。
小保姆看到陸政安,想到喬楚之前的交待,有兩分緊張,伸手接紅酒的時候,手有點抖。
陸政安看向那雙手,隻是一個眼神掠過了,麵色如常的模樣。
小保姆走後,喬董望了眼廚房的方向,聲音放得很輕。
“政安,上次聽你說,喬晳沒有去清大讀書,那她去了哪兒?”
陸政安抿茶的動作一頓,隨即淡淡地應承。
“我隻在臨川聽過其名,未曾見過其人。”
喬董神色認真的眼中,閃過一絲遺憾:“我以為她去讀清大了,前途光明燦爛。”
陸政安冷靜地問:“這麼些年,您沒找過她?”
“沒有。那丫頭性子隨我,特彆的倔,不會輕易原諒彆人。我已經棄養了她,就算捧著金山銀山到她麵前,她都不見得會看一眼。”
陸政安神色平靜,不知道在想什麼。
“即是如此,喬董也不必再打聽喬晳了,她會有更好的生活。”
“不能這樣,找到她絕對要認回來……相信你都看出來了,以喬楚的能力,根本撐不起我辛辛苦苦的建起來的農場和莊園,但喬晳絕對可以,她自小就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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