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高調,在金融圈乃至北城的政界都引發了一場不小的波動。
讓秦思感動的同時,也有隱憂。
萬一上一輩的恩怨被有心人扒出來怎麼辦?
陸政安不是不計後果的人,他這樣做,一定想好了應對之策。
可是這麼做的意義在哪兒?
秦思有點看不透他了。。。
南城的壹號院
等不到陸政安回來的沈嘉禾,心裡清楚,肯定是跑去找秦思了。
她雖氣憤,卻也是無可奈何。
照片的事已經搞清楚了,接下來,就要和秦思攤牌,讓她離開政安,斷的乾乾淨淨,絕不能藕斷絲連。
臨睡前,沈嘉禾莫名接到了多條祝福短信。
還有的人用責備的口吻,說她不夠意思,把兒子結婚的事都藏著掖著。
沈嘉禾預感不好,看到陸政安的社交賬號後,一股壓不住的怒火衝上來,直拱腦門子。
她馬上給陸政安打了電話,用沒得商量的口吻:“陸政安,馬上給我回家。”
彼時,陸政安擁著秦思。
室內的光線暈黃而迷亂,玫瑰的清香襲人,他就想這麼一直抱下去。
秦思睡的很沉,陸政安癡癡的望了一會兒,終於回過神來,將她放好,穿衣走出去。
路虎汽車停下來時,他望了一眼自家的樓層,明晃晃的燈光照的人眼睛發酸。
他還是下了車,將車門關好,然後沒有一點猶豫,也沒有一絲軟弱,深吸一口氣,大步向家裡走去。
人剛走到門口,從裡麵就飛出一隻花瓶,砸在他的腳邊。
修剪好的玫瑰花與花瓶一樣,變得破碎不堪。
沈嘉禾怒目切齒:“陸政安,我的手機響了一晚上,都是你乾的好事,娶了個詐騙犯的女兒,還炫寶似的發到網上,若是被扒出來,讓我們家人的臉往哪兒放!”
花瓶裡的水濺濕陸政安的褲管,他恍若未察,撿起腳邊的玫瑰,緊緊地握在手中。
荊棘割破了他的掌心,但他感覺不到痛似的,麵色平平且坦坦蕩蕩。
“媽,您承認了,您就是知道秦思是秦玫的女兒,才來的南城,對吧?”
沈嘉禾正在氣頭上,完全沒有被拆穿之後的慌張,憤然地說:“這輩子我最恨的人就是秦玫,她的女兒,我絕不會接受,除非我死。”
陸政安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對於矛盾和糾紛,解決時就該先禮後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