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的太陽,最近就沒正常出來過幾次。
這不,天又開始下雨,是雷陣雨,隻持續幾分鐘的那種暴雨。
把從酒吧跑出來的一主一仆,澆成了落湯雞。
三天前,倆人痛痛快快吃了頓日料,又去酒吧玩了一宿,把身上的錢花得精光。
沒錢了,傅晉寧就給自家老爸打電話,說自己生病了,要病死在南城街頭了。
傅老頭精明著呢,一下子就聽出這是惡作劇了,話都沒說就把電話掛了。
一招不行,他又換了一招,說自己被車撞斷了一條腿,治療晚了要截肢。
傅老頭滿臉的驚慌,驚慌到“口不擇言:“什麼?隻剩一條腿了?站都站不穩了可怎麼辦啊?讓醫生把另一條腿一起截了!”
然後,就又掛了電話。
這都過去三天了,彆說開直升機來接他了,連個電話都沒有。
傅晉寧牢騷著,壯壯打斷他:“少爺,你忘了,你把手機賣了啊。”
傅晉寧一愣,是哦,他把他定製款的手機賣了,勉強撐過了三天。
現在是三天後,他們身無分文,又無處可去,天還下著雨,去哪找容身之地?
想過來想過去,倆人躲到了貝笑真趣醫院裡。
秦思和秦玫在醫院的接待室裡等著卓不凡開車過來。
倆人聊起是買地還是租地?是租帶有苗棚的地?還是租空地自己建一個比較現代化的苗棚?
如果要自建的話,她們手上的資金也是一個問題。
說話間,卓不凡的車停在了門口,倆人起身,往外走。
完全不知剛剛的聊天內容,都被蹲在走廊裡的兩隻“落湯雞”聽了去。
母女倆回到家,秦思坐在沙發上休息,秦玫忙著去洗衣服了。
聽見有人按門鈴,秦思站了起來。
她沒有直接把門打開,而是從貓眼看去。
隻看見一頭卷發的傅晉寧和胖胖的壯壯站在門口。
傅晉寧烏黑的發絲半濕,半撮掉落在額前,M形嘴唇微嘟,又嫵媚又有脆弱感。
秦思以為他們是良心上過意不去,再次來道歉的,或者給她送點補品什麼的。
沒想到她把門拉開後,傅晉寧的臉忽然頂到她眼前,高挺的鼻梁差點蹭到她的鼻尖,對著她放電:
“創業帶上我們吧……我算過命的,善財童子轉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