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敘酒館。
陸政安,莊墨,聶磊三個人圍著小桌各自坐著。
陸政安單坐一處,沉悶不言的喝酒。
莊墨和聶磊坐對麵,看著臉色難看的非同一般的陸政安,相互對視了一眼,立刻明白怎麼一回事了。
放眼整個南城,也就秦思那個女人能讓無欲無求的陸政安心亂如麻了。
聶磊小聲在莊墨耳朵邊說:“八成是秦思被那個闊少爺追到手了。”
莊墨隱隱有點印象:“直升機求愛那個?”
聶磊點頭。
莊墨猛地一拍桌子:“太過分了吧,秦思怎麼這麼不識好歹呢?老陸為她做了多少事情啊,為了她連名聲都不要,挖空了心思為她保駕護航,連家世比她好一萬倍的女軍官都晾在一邊了,她還看上直升機了?豈有此理!”
陸政安麵色更差了,仰頭又灌了自己一杯酒。
“可不是嘛,為了她,陸總把我羞辱的,在員工麵前都抬不起頭,她卻移情彆戀了……真是狼心狗肺!”
聶磊義憤填膺地說,實則在裡偷著樂呢:“活該!侮辱我不行,你也不行!!”
陸政安聽到秦思被罵,眉頭不禁微微一皺,臉又黑了一黑。
看向對麵的兩個男人,語氣不善:“你們叫我過來,不是喝酒的嗎,說秦思做什麼?她是什麼樣的人,我心裡有數,用的著你們說?!”
兩個人,一個指望陸政安管理公司,好坐享其成。一個不敢開罪陸政安,怕惡意競爭。
所以同時乖巧地點頭:“是是是,不罵了,不罵了。”
莊墨和聶磊又對視一眼,互相碰了個杯。
莊墨突然福至心靈的想到了什麼,一計上心頭。
“聶總,我聽說你最近在追你前妻?怎麼樣,追回來沒有?”
莊墨朝聶磊眨眨眼,聶磊會意,立即說:“追回來了,過段時間辦酒席,我肯定會請秦思的,畢竟愉快的合作過!”
再次提到秦思的名字,陸政安目光一動,表情有所緩和。
莊墨察言觀色,又問聶磊:“怎麼追回來的?”
“這個……我們都是混商場的,都明白,要想合作,隻有誠意是不夠的,要了解對方以及對手公司開出來的條件,再蓄力進攻。情場如商場,方法手段差不多。”
莊墨見陸政安聽進去了,說:“那是你前妻的聰敏不如秦思,若是秦思,一眼就看透了。”
“我前妻比秦思……”
聰敏!
聶磊本能的想護短,看到莊墨眨眼睛,才不得已改口。
“我前妻比秦思……差那麼一丁點,可是女人心思不是都差不多嘛!”
“秦思不一樣,她太倔強,認準的事,誰拿她都沒辦法。”
“那就是方法不對!秦思雖然倔強,但並不強勢,而且很有同情心,這樣的女人,你在她麵前就得扮弱,激起她的同情心,她的保護欲……”
扮弱?保護欲?
陸政安端著酒杯,若有所思。
過去是他太自以為是,以為自己的母親對秦思和她母親做出那種事,相當於豎了一道牆隔在他們中間。
如果仍強行在一起,秦思的下半輩子都會在煎熬中度過,他沒這個臉,所以選擇離婚,從來就沒問過秦思,是不是她想要的?
現在秦思的選擇,他相信也是情非得已,她不愛傅晉寧,他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