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樂摸了兩把,道:“過關。”
陸歸遠捏著她摸自己的手腕,壓在了床上,眉頭一挑道:“就算是你娶我,到底是我上你,新婚燕爾的羞怯呢?”
她不耐煩道:“男女之間無非那麼回事兒,我本就毫無期待何來羞澀。現如今我需要的是一個孩子。”
無論怎麼樣,父親都是大爺爺最看好的人,如今父親已經恢複一些能下床,大夫也說了不影響將來,那麼過繼就刻不容緩。
他們現在需要一個庇護。
李長樂隻要誕下孩子延續血脈,那麼過繼大房名下沒有任何問題。
相比起萬事不管的親爺爺李章願,還是李章恕更靠譜一些。
“我成了你的生育工具了。”
“你要是能生,我不介意這麼叫你。”
兩人就算是在床上也不忘記鬥嘴。
他乾脆叼住了她的嘴唇,唇齒相依,氣息流動,舌頭不斷的湧動,發誓要讓她暈頭轉向。
不知不覺衣衫褪去,長樂脖子處被咬出了點點紅色的痕跡,恰似紅燭高高燃起一抹紅光。
他輕輕親吻,雙手按住了她的手,猛地上前,然後好聲好氣道:“慢了也疼,快了也疼,不如快點。”說罷猛地動起來,長樂起先疼的厲害,慢慢的竟然感覺緩解,身體微微顫抖,忍不住發出呻吟,和之前的又不一樣,這一次的不是刻意而流露。
約莫著一刻鐘,陸歸遠身子微微一抖,趴在她身上,微微喘息道:“男子第一次不太爭氣,你等等,多來兩次就好了。”
長樂胡亂嗯了一聲,東西流淌出來,她擦拭趕緊躺下,倒是累卻睡不著,還惦記著他許諾的第二次。
陸歸遠伸手進了一直沒脫的紅肚兜,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沙啞:“我聽說了你家的事兒,你要由著人擺弄?”
她懶懶的說:“之前你們陸家的小夫人沒孩子,待你還算和善,我家這邊可是一直虎視眈眈,我好幾次被人下手,愣是查不出來。其實就算是查出來也沒辦法……”
“明的不行,可惜暗著下手。先把你家老太太弄死。”
“老太太完了,我二嬸,二叔,三叔,三嬸,還有那一連串的姐姐妹妹,死的過來麼?”
陸歸遠原本就是出餿主意,聽她這麼說笑了:“你總算不是一副孤傲正人君子的樣子了。”
“你還是孤傲小人的樣子。”她伸手摸了摸他的眼睛,灰白色像蒙了一層霧氣,還是很好看。她忍不住痛惜道:“婦人愚昧不知自己毀了是什麼,若你上了朝堂,好官壞官先不說,肯定是個能乾實事兒的。”
他哈哈笑了,趴在她的頸窩處好半天,一片濕潤。
理想,夢想,都沒了。
就因為後媽想讓自己的孩子當嫡長子。
他道:“這次科舉你沒參加,我參加了,肯定是秀才鄉試第一名。”
李長樂默然不語。
上次鄉試他也參加了,正好題目是一片論霸道王道的文章,他夾帶私貨,大肆闡述自己的論點,最後的結果是被考官叫過去一通批評,又被太守叫過去批評。
大家都當個笑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