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那天的情況不用你再跟我說一遍了,趙至隼他們已經跟我說過了。”李長樂擺了下手,坐到陸歸遠身邊,看著他的眼睛道,“我現在想知道的是,你跟封覺正麵剛完之後,為什麼一個字都沒有跟我提?你是不是覺得你這種在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默默的維護我的行為很棒?”
他沒有默默維護啊,那天他說話的聲音很大聲,他是在當眾維護她,還有就是,懟了封覺又不是什麼大事,他為什麼還要專門跟她說一聲啊?那樣做顯得他好像在邀功似的,他沒那麼矯情。
陸歸遠一臉無辜的看向李長樂,撇著嘴道:“長樂,你這是在怪我嗎?”
“我……”李長樂有一堆的話堵在喉嚨裡麵,上不去也下不來,她揉了揉太陽穴,終究還是沒舍得再板著臉,“不是,我沒有生你的氣,我就是……就是希望你以後遇到什麼事,能跟我提一嘴,上次決定去爭皇子伴讀的位置是這樣,這次跟封覺對上也是這樣,陸歸遠,你要我跟你說多說次你才能記得?我不想總從趙至隼他們那裡聽到你的情況?這會讓我覺得趙至隼他們跟你比我跟你還親密。”
原來她是在糾結這個啊?陸歸遠偷偷的鬆了口氣,笑著道:“皇子伴讀的事情的確是我不對,你任何時候跟我說起這個,我都承認,我向你道歉,並鄭重的跟你保證,以後再遇到那種程度的大事,我一定不自己一個人做決定了。但封覺的事,我私以為,我處理的方式沒有毛病,他又不是什麼重要人物,為什麼我跟他見個麵,還要專門跟你說一聲?”
這麼說似乎沒毛病啊。李長樂抿了抿嘴,最後一絲不爽也隨著陸歸遠這些話消失不見了。
“我被趙至隼他們念叨的有點心煩,一時腦袋打結,把封覺看得太重了。”李長樂摸了摸鼻子,沒有把話說透,但話裡話外已經再為自己的失控向陸歸遠道歉了。
陸歸遠在李長樂麵前一向沒脾氣,這會兒聽到她這話,表情更是溫和的可以膩死人:“沒事,下次彆這樣就行了,不許你太關注封覺,我要吃醋的。”
一個男人能把自己吃醋的情緒表達的如此乾脆和坦然,怕是也隻有陸歸遠這獨一份了。
李長樂撐不住笑出聲來,歪著腦袋看著陸歸遠道:“喂,問你點事,封覺跟你說我壞話的時候,你的內心真的一點都沒有動搖過?”
他知道他說的是假話,為什麼還要動搖?陸歸遠想都沒想就搖了搖頭:“那天我跟封覺說的話,也可以拿來回答你這個問題,我是你的枕邊人,沒人比我更了解你。”
很好。李長樂滿意了,難得在青天白日的情況下主動湊過去親了陸歸遠一下:“繼續保持。”
“這樣就完了?”陸歸遠貪心的舔了舔嘴唇,手上微微一用力,將李長樂推到在了床上,而他自己則是飛快的湊了過去。
“你還病著呢,彆過渡到我身上,我明天還要出門。”李長樂用雙手抵著陸歸遠的肩膀,嘴上說著拒絕的話,眼底卻滿是撩人的笑意。
“沒關係,你病了我就幫你去犁地。”陸歸遠拉開李長樂的胳膊,反手就帶上了床簾,把一室春光困在了床上。
兩人膩膩歪歪的在床上磨蹭了一天,直到天快黑了,陸歸遠才暫時放過了李長樂,起身讓英武去準備洗漱用的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