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樂嘿嘿的笑了兩聲,湊到陸歸遠身邊扒著他的胳膊道:“得虧你跟我提到老農了,不然我還想不明白我錯在哪裡。你知道為什麼我種地種的那麼艱難嗎?因為我之前從來都沒有種過,就算我在書上看到了很多東西,那也隻是理論,實際上手的時候跟理論是兩個概念。”
“所以呢?”陸歸遠挑了下眉毛,把李長樂扶正了些,等著她繼續往下說。
“所以我要增加我種地的經驗啊。”李長樂拍了下手掌,摸著下巴說道,“我現在有兩個打算,一是找個老農當師父,讓他教我種地,二是多去彆人地裡走走,看看彆人是怎麼種地的。”
行吧,說來說去,她全部的熱情還是投入在她那些地上麵唄。陸歸遠歎了口氣,想著左右他也不是第一次順著某人胡鬨了,便點了點頭,輕聲道:“好,你想做就去做吧,我支持你,明天我就去上英武把附近最會種地的農夫請來,讓對方教你種地。”
“我就等著你這句話了。”李長樂知道陸歸遠對她好,嘴角不由自主的揚了起來,一傾身就在他的嘴角落下了一個輕吻。
陸歸遠:“……”
就這樣就完了?沒有彆的了?
“彆用這種眼神看我,正經點,不要動不動就想在白天做壞事。”李長樂惡劣的吐了吐舌頭,撩撥完陸歸遠就把他推開了,一個人哼著歌出了門。
囂張,真是越發的囂張了。陸歸遠在李長樂身後不爽的磨著牙,伸出半個身子大聲問她:“你又要去哪兒?”
“書院。”外麵傳來了李長樂的聲音,語氣裡一點留戀都沒有,“你是書院的夫子,每天清閒的厲害,我跟你可不一樣,我隻是童生班的小可憐,我要按時去上學的。”
胡說八道,今天童生班明明就沒課,有課的是秀才班。陸歸遠在屋裡搖了搖頭,又給自等到了一杯茶,罷了,躲得過初一過不過十五,他就不相信某人晚上不回家了,等晚上他再教訓她也不遲。
一天時間,又這麼過去了。
陸歸遠是個說到就能做到的男人,晚上的時候他實實在在的跟李長樂研究了一下夫妻關係,然後第二天就讓英武去給李長樂找師父了。
很巧,英武找的人,就是昨天陸歸遠求助過的人,姓薑,名胡陽,李長樂和他寒暄了幾句,就尊稱他為薑伯了。
薑伯跟李長樂講了很多種地的技巧,見她對百姓生活真的很關心,就建議她有時間的時候可以多到處走走轉轉,走的地方多了,看得東西和懂得東西自然就會變得更好,俗話說的好,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裡路嘛。
李長樂深以為然,選了個兩人都沒心情折騰的晚上,躺在床上就開始跟陸歸遠商量:“我想出去看看,進山啊,下村裡啊之類的,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