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歸遠聳了聳肩,也不去管他們的行蹤,隻專心的靠在門口等李長樂出來。
劉芸的房間很暗,隻有一扇很小的窗戶,李長樂進門了之後,眯著眼睛適應了好一會兒,才看清房間的情況。
好家夥,果然和傳言一樣,劉芸房間裡麵掛滿了陸歸遠的畫像,而且全部都是沒穿衣服的。
李長樂的眼神暗了暗,幾乎想衝過去把躺在床上睡覺的劉芸暴揍一頓,這種自己的心尖寶貝被人覬覦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哪怕李長樂很清楚陸歸遠跟劉芸一點關係都沒沒有,也還會下意識的憤怒。
“劉芸。”深吸了一口氣,勉強將自己心裡的怒火壓了下去,李長樂坐到劉芸床邊,低聲叫了她一句。
劉芸自打被前村長的人抓起來,就不斷的被各種男人在折磨,如今好不容易回了家,睡了個好覺,卻被人從夢中叫醒了,怎麼可能不惱?她連看都沒有往李長樂的方向看,就沒好氣的說了一句:“乾什麼?滾出去,不要打擾我。”
“我是來跟你談你的婚事的。”李長樂沒有動,麵無表情的盯著劉芸。
下一刻,劉芸就從床上爬起來了,她坐直了身子,這才看清了跟她說話的人是誰。
“李長樂?”劉芸防備的皺了皺眉頭,拉緊被子警惕的問道,“你這麼在這裡?”
頓了頓,她又往門外看了一眼:“陸先生嗎?他也來了是不是?他就在門外是不是?”
劉芸是跟蹤過李長樂和陸歸遠的人,她知道陸歸遠有多在乎李長樂,看到李長樂出現在她房間後,她立馬就確定了陸歸遠也在附近。
“我要去找他。”劉芸隨意的抓了兩下頭發,手忙腳亂的起身,要往門外跑。
可是李長樂會讓他如願嗎?不等劉芸真的下床,李長樂就把她拖了回去:“有些人,不是你想見就能見的,比如說我的男人。”
“你這個惡婦。”劉芸氣的渾身發抖,雙目猩紅的盯著李長樂。
“我是惡婦?”李長樂被氣笑了,指著房間裡那些不堪入目的話低吼道,“你如此肖想我的男人,還有臉罵我?真是厲害了,皇宮城牆的皮都沒有你臉皮厚。”
“我……我這是傾慕陸先生。”在畫像這件事上,劉芸自知理虧,沉默了半天,也隻能這樣為自己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