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村裡一個大嬸說的。”曲嫻聳了聳肩,麵帶嘲諷的說道,“你還不知道吧,今天你和小陸離開劉家後,劉芸的父母偷偷去找了村裡打過胎的大嬸子,跟她要打胎藥,那個大嬸子打聽了一下,知道劉芸已經懷孕四個多月了,當時就無語了,說著四個多月的孩子,已經開了神誌,是不能打掉的,打掉那孩子有傷天和。”
這理論就有點神神叨叨的了吧?李長樂不可置否的撇了撇嘴,接著問道:“然後呢?然後那個大嬸有沒有把打胎藥給劉芸父母?哦,對了,劉芸父母去求打胎藥的事情,就是那個大嬸傳出來的。”
“應該是吧。”曲嫻歎氣,一邊吃東西一邊道,“這劉芸父母也是不靠譜,去求藥之前都不打聽打聽對方的人品,現在好了,不管他們有沒有求到藥,也不管劉芸肚子裡麵的孩子最後能不能被打掉,劉芸的名聲都又壞了一次了。雖然那劉芸名聲本來就不好,但這麼敗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一個女人折騰到這一步,這一輩子都完了。”
誰說不是呢?想想劉芸如今的處境,李長樂下意識的跟著曲嫻一起歎氣起來。
祈卿被她們兩個逗笑了,瞧著桌子提醒她們:“你們兩個差不多就得了啊,同情誰不好,還要去同情自己的敵人。長樂,你忘了劉芸是怎麼陷害你和小陸的了?大嫂,你忘了劉芸昨天逼著大哥和雷迪娶她的事情了?”
呃……要從這方麵看的話,那劉芸就是罪有應得了。
李長樂和曲嫻收起自己複雜的心思,專注的吃飯去了。
一晚上下來,男人那邊和女人這邊都玩的很開心,可謂是賓主儘歡了。
跟雷家兩兄弟告了彆,手拉著手往戴家走的時候,李長樂把曲嫻她們跟她說的事情和陸歸遠說了一下,陸歸遠聽了沒有什麼表情,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隨劉家鬨吧。”
“我也是這麼想的。”李長樂點頭,握緊了陸歸遠的手,“那個劉芸想得到你已經想的瘋魔了,她的狀態都不太對勁,能不跟她接觸,我們就儘量不要跟她接觸。”
陸歸遠笑了,跟李長樂說了句“好”,然後又跟她說,明天早上,他就去跟戴伯告彆,帶著李長樂離開櫻桃村。
李長樂回憶了一下她跟陸歸遠在櫻桃村遇到的種種事情,偷偷的在心裡告誡自己,這次離開後,沒有特彆重要的事情,以後都不要再來了。
陸歸遠和李長樂打算的好,但事實卻不讓他們如願。
第二天早上,陸歸遠和李長樂才起床,還沒有來得及去跟戴伯說他們要離開的事情,雷飛就把戴伯家的們拍的震天響:“村長,小陸,兄弟媳婦兒,快點出來,出大事了。”
雷飛說的大事,是和陸歸遠他們非常不想聽的劉芸有關的,據雷飛所說,昨晚劉芸跟她父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矛盾,一氣之下,竟然把她母親給殺了。
嗯,是的,劉芸殺人了,而且殺的那個人是她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