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問題就出現了,如果那個遷走的村子的村民們回來了,狼群對他們展開報複怎麼辦?”
“狼群的動作就比我們想的要迅速的多,他們要趁著夜晚集中襲擊某個人,我們是防不住的,這樣發展到最後,村子裡麵的人還是會死,狼群的數量還是會慢慢變多。簡單來說,就是我們做的所有努力,都是在做無用功。”
“那就不讓村民們遷回去了。”李長樂皺眉,瞪著周鳳道,“這總行了吧?”
“不遷回以前住的地方,你讓那一整個村子的人去哪兒?好,退一萬步講,就算你能為村裡麵的人找到新的家園,你憑什麼覺得那一村的人都會同意你搬家的提議?”周鳳是被李長樂氣笑的,他抬手指了下坐在他旁邊的戴伯,陰沉著臉問他,“戴伯,如果我現在讓你說服全櫻桃村的人永遠撤出櫻桃村,你覺得你能完成我交給你的任務嗎?”
開……開什麼玩笑?戴伯想都沒想就搖了搖頭:“不可能的,我願意村民們也不願意啊,大家祖祖輩輩都生活在櫻桃村,多少家的祖祠都在這裡,哪能說搬就搬?”
“聽到了沒有?”周鳳回頭,給李長樂遞過去了一個“以後請你說話過過腦子”的眼神。
李長樂被他刺激的麵紅耳赤,偏偏還找不出反駁他的話來,忍了又忍,隻能憤憤不平的冷哼了一聲,低著頭不說話了。
在周鳳跟李長樂鬥氣的這段時間,陸歸遠一直看著門外,整個人眼神都是散的,似乎是在想什麼事情。
李長樂冷靜下來後發現了他的異常,有些不解的輕聲問道:“歸遠,你在看什麼呢?門外有什麼值得你關心的?”
“風景啊。”周鳳不愧是陸歸遠的知己,李長樂都猜不準陸歸遠的心思,周鳳卻能一語道破,“歸遠現在肯定在心裡想,櫻桃村的風景這麼美,他是毀掉它還是不毀掉它呢?還有就是,如果他要毀掉這裡的一切,你和戴伯他們會不會恨他。”
“你什麼意思?”李長樂愣了一下,總覺得周鳳話裡有話,而且,他隱藏起來的真話,是她十分不喜歡聽的。
周鳳嗬嗬的笑了兩聲,用眼睛的餘光若有所指的看著陸歸遠道:“我是什麼意思,你不該問我,要問歸遠自己啊。”
“彆胡說八道。”陸歸遠收回思緒,惡狠狠的瞪了周鳳一眼。
周鳳裝模作樣的怪叫了一聲,蹭到華菱身邊,抱著她的胳膊,以一種極為詭異的語氣對她撒嬌:“夫人,你看,陸歸遠他威脅我,他還罵我,他說我胡說八道,你快點幫我報仇。”
“可是我不覺得歸遠說錯話了啊。”華菱冷漠的推開周鳳,很是嫌棄的拍了拍她胳膊上剛剛被周鳳碰過的地方,低聲道,“你今天喝過酒了,彆用摸過酒壺的手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