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過家主。”李誠咬了咬牙,給李章恕鞠了一躬。
“你們在這裡守著歸遠,我去處理元氏。”李章恕抿了抿嘴,留下這句話之後,就轉身出門了。
李長樂等人一言不發的看著他離開,每個人心裡都有自己的打算。
陸歸遠一共昏迷了兩天,他醒過來的時候,李長樂已經熬瘦了好幾斤了。
“你還好吧?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看到陸歸遠醒過來了,李長樂連忙湊了過去,又是擔憂又是興奮的吻了吻他的嘴角。
“這麼主動?”陸歸遠挑了下眉頭,翻身將李長樂壓在了身下,“對不起,我又讓你擔心了是不是?是我不好,我不該放鬆警惕的。”
“不怪你。”李長樂咬著下唇搖了搖頭,她後來仔細了解過元氏他們給陸歸遠下藥的全過程,她真心覺得這次的事情不能怪陸歸遠。
元氏他們是買通了一個跟了李章恕十幾年的小廝,在陸歸遠和李章恕一起喝酒的時候,利用陰陽壺給陸歸遠下的藥。李長樂自認,這樣的事情發生在她身上,她也察覺不到異常。
“你傻不傻,為什麼要往荷花池裡麵跳,難道你的清白能比你的性命還重要?”李長樂捏著陸歸遠的下巴晃了晃他的腦袋,看著他的眼睛道,“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躺在床上的時候有多害怕?我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你上次受傷的樣子,陸歸遠,我很怕失去你,明白嗎?”
“下次在遇到類似的事情不能這麼古板了知不知道?如果我不在你身邊,你可以利用彆的女人解除藥性,我……我能原諒你的,對我來說,什麼都沒有你重要,隻要你好好的,不出任何意外,我什麼都能接受。”
“但我不能接受。”陸歸遠俯身親吻李長樂的脖子,一點點的撕扯著她的衣服,“不管有沒有被下藥,現在我們正在做的事情,我都隻想跟你一個做,長樂,這不是你能不能原諒我的問題,是我自己的問題。雖然知道你可能受刺激,但我還是想告訴你,如果同樣的事情再發生一次,我還是會跳水。”
“胡鬨。”李長樂用力的咬了陸歸遠一眼,閉上眼睛敞開自己接受了他的索取。
折騰了兩個時辰,陸歸遠身上僅存的那點藥性也被消耗乾淨了,李長樂跟陸歸遠一起洗了澡,換了衣服出現在了眾人麵前。
這兩天大家為陸歸遠操碎了心,現在看到他完全恢複了,總算是都放鬆了下來。
“對不起,讓大家擔心了。”陸歸遠端起一杯酒,鄭重的跟大家道歉。
眾人將他敬的酒一飲而儘,沉默了片刻後又提醒他道:“下次注意點,彆在一個地方跌倒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