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發現問題的酒莊不是李誠名下的,是三房那邊的,酒莊管事去跟自己的一個老主顧談生意,卻被對方告知他以後不會再在李家的酒莊買酒了,因為鎮上另一個酒莊有跟李家酒莊一模一樣的酒,而且那邊的就還更便宜。
三房手下的那個管事開始還不相信,信誓旦旦的跟老主顧說他們李家的酒是獨一無二的,除了李家酒莊,沒人做的出那種酒,然後那個老主顧就把他在彆家買的酒端出來給管事嘗了,再然後管事就無話可說了。
跟老主顧告彆後,三房那個管事二話不說直奔李家,他知道此事關係重大,都沒有想過要見三房的人,開口就要求見李章恕。
聽了那個管事帶來的消息後,李章恕也很吃驚,心說李長樂不是已經把李誠手下那兩個酒莊管事給抓住了嗎?為什麼還是沒能阻止酒方外泄的事情發生?
李章恕心煩意亂的揮了揮手,讓三房那個酒莊的管事退下後,連忙去找了李長樂他們。
李長樂他們以為酒莊危機已經解除了,此時正在商量出去遊玩的事情,看到李章恕黑著臉走了進來,全部愣住了。
“大爺爺,怎麼了?”陸歸遠起身,一邊扶著李章恕往主位的方向走,一邊好奇的看著他。
李章恕捂著額頭重重的歎了口氣,將三房那邊的酒莊管事告訴他的消息說了出來。
“這次釀酒方子外泄的事情應該跟李元氏和二房關係不大。”周鳳摸了摸下巴,分析道,“兩三天前李元氏他們才想出要用泄露李家釀酒方子的方法對付李老爺,時間這麼短,就算他們在長樂和歸遠抓住李老爺手下那兩個酒莊管事之前,已經用彆的方法將李家釀酒方子外泄了,拿了方子的人,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麵做出李家酒莊的酒。”
“所以,周哥你是覺得在李元氏他們之前,已經有人在打李家釀酒方子的主意了?”陸歸遠皺了皺眉頭,表情變的嚴肅了起來。
周鳳聳了聳肩,用自己慣有的起死人不償命的語調慢悠悠的說道:“哎喲,彆那麼含蓄嘛,有李家人動了禍害自己家的心思就動了唄,歸遠你何必含含糊糊的說句‘有人’就一筆帶過了?”
他這話是難聽了些,但字字句句都是事實,的確,釀酒方子這麼重要的東西,除了李家自己人,彆人根本不可能得到,也就是說這次釀酒方子外泄,一定是李家的內鬼做的。
“我會立刻就調查有權接觸到釀酒方子的人,看能不能查出蛛絲馬跡。”李章恕咬了咬牙,現在他唯一能做的事情也就是這個了。
周鳳不可置否的勾了勾嘴角,看在陸歸遠和李長樂的麵子上提醒李章恕道:“快點下令把李家酒莊裡麵的酒全部降價吧,最起碼也要將到和新出來的那些酒差不多的價格,不然等不到李家找出內奸並解決釀酒方子外泄的麻煩,李家所有的酒莊都倒了。”
可是,降價就真能解決全部問題嗎?李章恕是按照周鳳的話去做了,但李家酒莊的生意還是不可避免的受到了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