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調查出來,可沒那麼簡單。
“姑娘。”
突然,清洛走了過來,她立即收起了書,抬眸看著清洛,清洛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隻是在那說著,“方才我遇到了一人,她聽說你成為了副主使,非要過來給你東西。”
她把手上的東西給了南九心,而後說著,“姑娘認識的人可真多。”
清洛方才桌子上的是一精美的盒子,她打開後便看著一隻玉簪子,她冷眯眼拿起,隨後放下,嘴角帶著幾分的不屑,“這種東西拿給我做甚。”
“怎麼了?姑娘知道是誰?”
她當然知道,在宮內清洛都不知曉之人,可能就是北裘辭了,隻是他不是與劉玄鈺在一起,來招惹她做甚?
再說,她都上任好幾天了,為什麼現在突然給她簪子……不覺得奇怪嗎?
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
“沒什麼,收拾一下睡覺。”南九心轉身躺在了榻上,她看向窗外時,卻正好對上了一雙眸子。
南九心側目,看著清路正在收拾,她起身小心翼翼地拿起了盒子,隨後翻越窗戶悄悄出去,若是走門很容易被發覺。
不遠處的人正是北裘辭,他隻身站在樹下,飛舞得發絲讓他整個人多了一絲迷人的氣息,月色下,那雙眼也醉人得很,他在看到南九心過來時笑了幾聲,“可收到了?”
她把簪子還給了北裘辭,皺眉,“你既然已經跟玄鈺在一起就老老實實的,不用說我。”
“我這是為了恭賀你成為副主使才送給你的,南姑娘,你不會這個麵子都不給我吧?”北裘辭微微挑眉,笑了聲。
“太晚了,我過了收禮的時候。”
即便沒過,南九心也覺得北裘辭居心叵測,這個簪子她可不想收,拿人嘴短,她無比要長個心眼。
白裘辭低眸,拿過那個盒子後隨意的扔在了一旁,“既然你不要,那它也就無用了。”
“你——”
“隻有你收下,這跟簪子才有意義。”白裘辭勾唇,眼底帶著一抹暗色,在月色下又多了幾分的灰暗,讓人看不清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他過於奇怪,讓南九心覺得內心有些不安,下意識的想要跟白裘辭拉開距離。
那個盒子被摔在地上,裡麵的玉簪子十分的脆弱,在地上的時候已經碎裂開來,撿起來也沒用。
“那我告訴你,你不管給我什麼我都不喜歡,你就不用白費功夫了。”南九心淡淡的說了句,而後想到了劉玄鈺抬眸對上了那雙眸子,“你要麼就好好對待玄鈺,否則我定不會放過你。”
而後,南九心也不想跟他過多的逗留,轉身大步得離開之後入了屋子內,也不從窗戶內多看她一眼。
外麵,北裘辭看著地上的簪子,他彎腰撿起後,修長的手指微微摩擦了下,“可惜了,這麼好看的簪子,當時劉玄鈺很想要呢。”
“……”
北裘辭回去了。
他住在皇帝專門給他安排的寢殿內,而他一進去,便看到了劉玄鈺朝著他小跑了過來。
“你去何處了?”她問。
北裘辭在路上就把簪子扔進了河中,麵對劉玄鈺時臉不紅心不跳說了句,“出去透透氣罷了。”
“過兩日的事情,你打算如何做?”劉玄鈺拉著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