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九心緊緊握著解藥,拉著北裘辭,“快,他發動了信號,我們快走,不然你家族的人就要追上來了!”
北裘辭被拽著離開了北城。
就在他們離去的下一秒,北城府的大門落下重重機關,一個個服裝齊整、身著家族子弟服的人跳進來,為首的長老發須皆白、精神矍鑠,看到庭院中倒在血泊裡的北恒時,卻也露出凝重的氣息。
“家主被害。”
眾人皆是悲痛不已。
長老沒有說話,默默地給地上的屍體鞠躬。瞬間,他的臉色變得發狠,聲音洪亮森然:“傳令下去,從此以後,北城與我們北家家族勢不兩立,再不提供任何資源!”
“是!’
另一邊,南九心帶著北裘辭回了府上,便見劉玄朗早早候在了門口,看到他的模樣驚了驚。
“怎麼樣了?”南九心皺了皺眉。
劉玄朗搖頭,表情格外凝重,“玄鈺情況很不好。”
她聽言,把北裘辭交到劉玄朗手上,幾步飛掠到屋內,推門而入,到了床旁。劉玄鈺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緊緊闔上雙眸,臉色顯然是病態的蒼白。
南九心眉頭緊鎖,把解毒的藥丸放到她口中,配合桌上的水幫她咽了下去。
她抬手搭脈,發現她的呼吸極其紊亂,配了幾味療傷的藥助她服下,看著這麼個驕陽般的少女變得這般憔悴,南九心眼裡近乎噴火。
這些畜牲也下得去手!
等到劉玄鈺呼吸逐漸平緩時,她才鬆了口氣,從外麵出去,打開門便見劉玄朗焦急的臉。
“玄鈺怎麼樣了?”
南九心回道:“剛剛服下毒藥,已經沒有大礙了。”
劉玄朗聽到這話,連忙推開門進了屋子內,坐在床旁緊緊握著劉玄鈺的手。
“玄鈺……”
他輕輕喚了喚,卻見她沒什麼反應,焦急地看向南九心:“玄鈺怎麼還沒醒?”
“她現在重傷未愈,要等些時間才能醒。”
她轉眸看到北裘辭靠在椅子上,昏迷不醒,狀態虛弱,她依法炮製調製了同樣的療傷藥,給北裘辭服下,又施以針灸。
“咳咳!”
少頃,北裘辭咳嗽了幾聲,緩緩轉醒過來,他看到了南九心,神色恍惚了一陣。
“南姑娘?”
他聲音嘶啞:“你怎麼在這裡?”
南九心有些無奈,探了探他的額頭:“你怕是燒的糊塗了,我們不是剛剛從北城府中逃出來麼?”
“北城府……”
北裘辭眼裡一瞬迷茫,腦海裡浮現出剛才的畫麵,他才慢慢回憶起來。
“北恒現在在哪?”他突然想起來,死死抓著她的手。
“我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