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南九心收到了信鴿,看到這熟悉的信鴿,她眸色狂喜。
當時派人去打探情況,總算有了結果!
她打開紙條,上麵寫著幾個大字:江淵城,江家。
南九心看到這幾個字,眸色微沉,緊緊抓著紙條,仿佛回憶起了當年的滅門慘案。仇恨如同熊熊烈火燃燒著。
他家既參與了滅門,更是手握扳倒宋魚墨的一部分證據,至關重要。
江家,我隨後就來……可要等著我啊。
等祭司抱著一大堆清單回來時,發現已經人去樓空,他眼睛都瞪大了:“人呢?!”
他翻遍了整個南九心的住處都找不到人,表情十分複雜。
他好歹是個大祭司,也沒那麼差勁吧……至於跑路??
祭司一拍腦袋:“不對啊,我直接算不就好了?”他掐指一算,越算表情越凝重,最後臉色大變。
“不好!”
江淵城長街。
街道喧嚷,人來人往擁堵的很,初升的旭日照明整條街。人們趁著日頭擺出攤子,一時間吆喝聲叫賣聲夾雜在一起,熱鬨極了。
此時一個身著道袍,嘴邊留兩道八字胡的男子,靠在城門外,好整以暇的看著城門上張貼著的通緝告示。他左手住著八字算命的黃布,聽百姓們時不時傳來的議論,嘴角不自覺勾起。
一雙眸子格外清亮,細看便可看出此人與南九心有幾分相似。
她漫不經心的打量著城門張貼的告示,上麵寫著城主即將請清居道長來府內小住,為了積德行善,這幾日進城不要銀錢。她不禁挑了挑眉。
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清巨道長是誰,為何城主邀請他,大家夥進城幾日便免了進場費?這麼重視麼?”青年男子站出來打量片刻告示,臉上疑惑。
“你是從外城來的吧?”旁人怪異地掃了他一眼,最後又扭過頭去複雜地看著告示,久久不語。
青年男子更不解了,“在下也是南陽城中人,不過前些年一直在外麵經商,今日才剛剛回來,這和告示有關係?”
“當然有關係!”
後邊一道粗聲粗氣的聲音響起,眾人聞聲回頭,那人虎背熊腰麵目凶煞地死死盯著畫像,他氣勢洶洶的把長刀往地上一摔,其他人嚇得都給他讓道。
那大漢暴喝出聲:“這城主老子真是不想活了!天天不理城裡的事務,就知道請這個那個臭屁道長給他放屁聽!占著茅坑不拉屎,老子把你城主府都給劈了!”
他把牆上的告示粗魯地撕下來,卷成團往地上扔,最後狠狠吐了口水。
像是不解氣,他抬起大刀砍向旁邊的大石石頭,瞬間化成粉末濺到周圍的人身上。
眾人驚恐的後退兩步,有人想要逃跑,突然一把長刀啪的一聲摔在他麵前,他臉色發白的軟倒在地,渾身都在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