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的實力是有多恐怖……
夭華更驚訝了，她冰冷的眸子有一刹那的破碎，感覺自己也跟著裂開了。李添則呆愣地看著，話也說不出來。
“什麼破河神，在這唬人呢？”無名重重呸了一聲，把河神猛地踢開。他倒飛出去，撞在樹乾上吐出一大攤血，最後暈死過去。
“……”南九心。
不敢說話。
無名回過頭滿臉嫌棄地看著她，“你是假的玄女吧？怎麼那麼弱？丟你先祖的臉！”
南九心：？
一臉懵逼。
她迷茫地看著無名：“你在說什麼？”
無名揮揮手，“不知道就算了。反正知不知道對你來說不重要。”
南九心嘴角抽搐。
“師姐。”
她聞聲回頭看去。
夭華站起身，冰冷的臉龐看起來神思恍惚，踉蹌著走了幾步向前，走到南九心麵前。
“師姐，是你回來了麼？”
南九心更懵了，她皺了皺眉，“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師姐。”
“你就是師姐！”夭華情緒難得激烈，她眼眶通紅，聲音哽咽，“雪妍……雪妍，多少年了，你去了何處？”
南九心心中猛地一震，她感覺自己的身軀在發抖，埋藏在記憶深處的記憶好像即將揭曉，但當她想要找尋，卻是一片虛無。大腦空蕩而悵惘，南九心心中沒來由的戰栗。
雪妍是誰？雪妍到底是誰？
為什麼他們一個兩個，都叫自己是雪妍？
不，她不是雪妍，她是南九心！
南九心像是觸電般地縮回手，猛地踉蹌著後退幾步，吼道：“你夠了！我說了我不是雪妍！我叫南九心！”
李添至始至終沒有說話，黑沉著眼眸一言不發。
夭華冰冷的瞳眸中閃過痛苦，她抿了抿唇，聲音乾澀，“你終究是不願意認我們。”
聽到這話，南九心感覺胸腔翻湧的怒火即將爆發而出，幾乎把她吞噬。
“我說了，我不是！”她緊緊攥著拳，黑色的眸子裡閃爍著火光。
南九心不經意回過頭，發現無名正眼帶譏誚地看著她。
南九心猛地抽搐嘴角。
這眼神是抽風了不成？
感覺這裡的人都不太正常。
她彆過頭不理他。
無名忽然輕笑出聲，他懶散道：“這時候也不早了……爺我該回去了，小美人，再見。”
像是一陣風刮過，靠在樹上的那人不見了蹤影。
南九心詫異，這就走了？她挑了挑眉，轉頭看向李添。
隻見他垂眸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