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倒吸一口涼氣,看向麵具男的目光跟看傻子一般。這人簡直不知死活,竟然敢這樣和劉家的少爺說話。
男子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雖然他的家族和皇室沾親帶故,但也沒富到揮金如土的地步,況且他這次也隻帶了六千兩銀子,根本不夠……
“你膽子倒挺大,敢和我作對。”男子冷笑,“相信你之後一定會後悔今日所做的決定。”
麵具男像是勾了勾唇,眼裡沒有溫度。
“多謝誇獎。我想做的事,還沒有人可以阻攔的。”
聽到他的話,男子唇角微揚,露出冷笑,最後憤恨揮袖離去。
眾人看到這變故,都傻眼了,會場的人都把目光落在麵具男身上,空氣寂靜得落針可聞。
麵具男卻沒有在意他們的目光,問上麵的老鴇,“現在,我可以和這個姑娘共度良宵了?”
老鴇反應過來,她連忙堆起笑容:“可以可以!這位公子願為姑娘千金一擲,想必她定然很是感念。”
麵具男回答,眼角上揚,流露出譏諷的意味。
東廂房。
南九心被反綁在床上動彈不得,她看見麵具男離自己越來越近,自己卻毫無反抗之力。她咬了咬牙,要是這個麵具男敢碰她,她就和他同歸於儘!
隻見麵具男緩緩走過來,露出的雙眸冰冷徹骨,但在看到南九心的那一瞬間,驟然冰雪消融,眼眸變得溫和起來。
她連忙笑道:“公子,你看今日天氣甚好,良辰美景,花前月下,不如我們好好賞景?”
麵具男聽見她的話,低低地笑了起來,笑音醇厚悅耳,“可我隻想和你困覺。”他好整以暇地打量著南九心。
南九心:“……”
這話怎麼聊下去?怎麼聊下去?按照常理來說,聽到她那麼有雅致,不該附和兩句假裝矜持嗎?
連矜持都不願意矜持,他是有多饑渴?
她強笑道:“隻是公子若是要找人困覺,大可不必花這樣多銀錢。九心不過蒲柳之姿,承受不起公子的厚愛。”
“可我隻想和你困覺。”麵具男眼眸幽深,眼裡儘是深情,“畢竟行房事,還是要和心愛的女子做的。”
南九心覺得好笑,“公子說笑了。我們不過一麵之緣,何來的心愛之說?”
麵具男眼眸掠過笑意,“你怎知,我和你隻有一麵之緣?”
南九心啞然,也對,畢竟他戴著麵具,看不清他的臉,又怎麼知曉他是誰呢?
心中正思索著,他忽然坐在南九心身旁,把她攬入懷中。感覺到他結實有力的胸膛,南九心掙紮不開,心中翻湧起怒火。她緊緊攥著手中的發簪,下定決心等他再做出格行動就刺死他。
麵具男低下頭,捧住她的臉,專注地吻了下去,那吻熱烈而溫柔,帶著沉醉的感覺。
南九心拳頭緊緊攥住,繼而把發簪抽出來準備向他的小腹刺過去。突然她的手被抓住了,南九心大驚,想要掙紮開,麵具男緊緊摟住她,歎息聲似有若無。
“九心……”
南九心掙紮的手愣了愣,為何感覺他說話的聲音那麼熟悉?她腦海中掠過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幾乎讓她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