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好好的壽宴變得如此混亂,平川王聲音顫抖著道:“到底是何人,要刺殺本王……”
南九心並非聖母心,可眼瞧著劉玄玨在場中四處逃竄,想了想,還是一把將她揪在身邊護住。
劉玄玨早已麵如菜色,一經受到南九心的庇護,連忙躲到桌子底下。
平川王府的侍衛很快趕了過來,與一眾刺客鬥做一團。
王府的侍衛眾多,雖敵不過對方這些刺客訓練有素,可很快便叫她們落入了下方。
外加南九心、劉玄鈺兩人打倒了不少,劉玄朗則忽在平川王的身前,很快,一眾刺客便被擒住。
南九心上前抓著其中一人的領口,“說,你們是誰派來的!”
可卻不想,對方目光死死的瞪著南九心,嘴角竟滲出鮮血來,
“他們服毒了!”
南九心還未反應過來,一眾刺客紛紛嘴角滲出鮮血,緊接著,便是一命嗚呼。
“死士!”
“對方是有備而來。”
北裘辭不知合時已然躲到了平川王的身邊,他背著手,目光掃視著一片狼狽的宴席。
眸中意味更甚,“能培養這麼多死士,那背後之人本事可不小。”
他目光掃過南九心因為亂鬥氣喘籲籲的臉,眸中似乎帶著幾分玩味。
劉玄玨也很快湊到他們身邊,擔憂道:“父王,母妃,你們有沒有事?”
劉玄朗攙扶著受驚不小的平川王坐下,南九心則在一邊滿臉關切的看著王妃。
經過這一場變故,王妃本就身體不好,此時的臉色愈發蒼白。
一場好好的壽宴竟然鬨出這樣一番鬨劇,他早已麵色蒼白,“托你們相護,為父無事,你們有沒有受傷?”
見劉玄玨與南九心紛紛搖頭,平川王似乎微微鬆了口氣,便見他將目光轉向場中的北裘辭,“今日連累北城主遇了險……”
北裘辭倒是裝得很有禮節,“無礙,誰也想不到,好好的一場壽宴,竟被這些歹人毀了。”
他看向南九心,目光像是欽佩,“倒是南姑娘,如此英姿颯爽……倒是叫北某長見識了。”
南九心微微張了張嘴,這檔口劉玄玨確認了自己父母無礙,正拉著北裘辭一直背在身後的手臂。
“你這袖子怎麼斷掉了,是不是受傷了?”
北裘辭將手臂從後頭展露出來,果不其然,那一截袖子齊齊斷掉,已然露出一隻精壯的手臂。
“區區一點小傷而已,方才未能躲開……”
待那隻手臂露在人前,南九心忽而瞳孔地震。
那是,那是……
魚形胎記!南九心瞪大了雙眼,目不轉睛的看著北裘辭手臂上那個突兀的魚形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