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雖很喜歡雪兒這個旗鼓相當的對手,卻也不是傻子。
天香樓上下這麼多人,她自然不會老老實實的和雪兒對打。
雪兒以拳對拳,二人。拳腳相擊了一瞬,可南九心好好兒的站在原地,雪兒卻退出幾步遠,險些撞在牆上。
待她好不容易穩住身形,卻忽而覺得雙腿發軟。
便見對麵的南九心正環抱著胸脯,麵色含笑看著雪兒,“怎麼樣,雪兒姑娘,你是否覺得全身發軟疲憊不堪?內力還能使得出來嗎?”
雪兒這時才發現,她帶來的十幾個人已然打不過一個劉玄朗。
瞧著他們皆是腿腳發軟,一個接一個被劉玄朗輕鬆打倒在地,再看對麵南九心眼底譏諷的笑意,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此時便是麵色微微發冷。
“你對我們用了什麼?”
南九心從容的扣著手指,一邊緩步走到雪兒的麵前,“軟香散罷了,這一個時辰內,你們會漸漸從身體動不了,延伸到連手指都不能多動一下。”
“還要多謝你們幫我試藥,這藥我研製出來有一段時間了,這還是我第一次用上。”
在進入天香樓之後,她每一步都在撒藥,如今這天香樓從上到下,幾乎所有人都在神不知鬼不覺間中了她的藥。
隻不過,這藥粉發揮效用的時間還是長了點,回去之後,她可得好好改進一番。
那邊劉玄朗已然搞定了所有黑衣人,眼瞧著天香樓上下都因為中了南九心的藥而動彈不得,雪兒的麵色頓時鐵青。
她靠在身後的牆壁上,雙眼恨恨的瞪著南九心。
“原來平川王府的養女這麼有本事,難怪我們派去平川王府的死士都有去無回。”
“不過,你也休想從我們嘴裡問出什麼!”話音落下,她朝著那些倒地不起的黑衣人用奇怪的語言怒吼了一聲。
緊接著,便見一群黑衣人紛紛嘴角流出鮮血,瞪大著雙眼徹底沒了聲息。
饒是劉玄朗快一步掰開一個黑衣人的嘴巴,也未能來得及。
南九心皺著眉頭,“前朝的語言?你們是前朝的人?”
雪兒冷冷的看著南九心,“你們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樣?隻殺了我們這些螻蟻沒用!我們的主子背負著家國仇恨,也絕對不會放過你們這些南國的走狗!”
眼瞧著她神情決絕,也要自儘,南九心微微眯起雙眼,手腳迅速的卸下了雪兒的下巴。
雪兒死不成又動不了,一雙眼睛絕望的看著南九心越發湊近的臉,隻能任憑南九心掰開她的嘴巴。
南九心仔細的在她嘴裡看了一圈,拿著帕子隔在手上,伸進去掰掉雪兒的一顆牙齒。
“我還在想,咬舌自儘的人怎麼死得這麼快,原來你們在牙縫裡鑲嵌了毒藥。”
她用帕子輕輕一捏,藥丸應聲碎裂,流出漆黑的毒汁來。
聽說那藥丸有毒,劉玄朗一臉擔心的湊上前來,“九心!小心中毒!”
“我沒事,這毒對我沒用。”南九心朝著劉玄朗咧嘴一笑。
卻在此時,樓下傳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聽起來,似乎是有大部隊正朝著樓上步步逼近。
南九心眉頭微微簇成一團,靠近門縫,細細向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