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九心微微挑眉看她,就見她倔強的彆過頭去,聲音也僵硬了下來道:“繼續說,彆提他。”
瞧著她這副模樣,南九心略有幾分好笑似的搖了搖頭,“行,那就代稱他為那個人。”
“那條狗!”
劉玄鈺氣急敗壞,“彆耍寶,繼續說!”
南九心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接下來的事略有些玄妙,不說也罷。”
聞言,劉玄鈺才有些莫名其妙的看向南九心,“那你如何確定,不忘便是你的親人?難道是北……是那條狗告訴你的?”
南九心稍稍搖了搖頭道:“一些……細節吧。”
她垂下眸子,回憶著此行的開端,“不忘大概是不知從何處找到了我還活著的線索,才故意引我來南平,就是為了試探我是不是真的是他要找的人。”
或許她父王本就沒留下什麼“寶藏”,那個山洞裡也根本就什麼都沒有。
就連唯一留在山洞裡的傳國玉璽也是不忘故意設下的,就是為了試探她到底是不是南平王府的血親。
很顯然,他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而南九心,也找到了自己想要找到的人。
所以他雖然身為李綺羅的手下,卻從未對她痛下過殺手,甚至三番五次助她逃跑。
大概他當時也不知道有這一重血親關係在,隻是隱約覺得她像,但血親畢竟是血親,血脈的力量是強大的。
……
這一夜,戚家大宅並不平靜,倒是住在客房裡的姐妹二人睡得舒坦。
次日清早,是戚老夫人派人來請,南九心才知道,不忘的效率有多快。
那背後企圖控製紅玉霍亂整個戚家的人已經被捉住,甚至一夜的時間,不忘直接將審問結果交給了戚老爺。
得知這人的背後之人竟是宋魚墨,南九心也顯得十分吃驚。
而戚修恢複了一整夜,藥效已然褪去,此時也正緊蹙著眉頭坐在書房的角落裡。
“朝廷為何要對付我一個小小戚家?”戚老爺那張嚴肅的臉顯得有些惱怒,“我們江湖中人與朝廷之間一向是互不乾涉,這新皇為何千裡迢迢盯上了我戚家?”
角落裡的戚修微微張了張嘴,他看了南九心一眼,又收回了目光。
南九心和劉玄鈺的身份並未隱瞞他們,故,劉玄鈺是平川郡主,而南九心是平川王府養女之事,戚家的人也都清楚。
這檔口,提起朝廷之事,眾人也不由得紛紛將目光轉向姐妹二人。
劉玄鈺瞪著眼睛滿臉茫然,而南九心則微微垂眸,麵露思索之色。
“是因為……”戚修抿著唇,一旁的戚城則心大的接著他的話音繼續道:“上次我們去川城探寶,而我們兄弟二人攔了一個奪寶的‘南平郡主’。”
“難道是因為這事兒,我們戚家被朝廷盯上了?”戚城瞪大了雙眼,憤憤不平,“這新皇也太小心眼兒了吧,我們可還沒動手傷人呢,反而是那‘南平郡主’差點兒把我們兄弟……”
想起上次在川城探寶的事,戚修的臉色也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