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聽人說要把情書給背下來,還是這種語氣,好像自己寫的情書是個出世的大作似的,需要人去膜拜。平常她連幾十個字的古詩都不願意背,現在他竟然要她背情書?
她一臉的不樂意,但又不敢在他麵前表現出來。
之後的十分鐘,他不再說話,而是自顧自用手機玩起了遊戲。她孤孤單單地坐在他身邊,很是無聊,坐了幾分鐘,她便睡著了。
有醒的意識是感覺自己出不了氣了,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嘴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她猛地推開壓在她身上的這個人,而這個人v竟然不生氣而是扯動嘴角壞笑了一下。
“你這裡,”他指著她的唇,“是我的了,記住,一個人的一生應該隻有一個伴侶,就像一對丹頂鶴,一生一世隻找一個人做伴。”
我靠,丹頂鶴可是鳥,人家找的又不是人,應該是隻鳥才對吧。
自從那天在車裡,奧楠吻了她之後,校霸就再也沒有找過她。聽說是奧楠找人教訓了他一頓,打斷了他的兩根肋骨,之後,他便轉學了。
就在陳粒諾以為她的高中生活就會跟一個喜怒無常的人糾纏在一起的時候,奧楠突然消失不見了。
大概有五年,她再也沒有見過他,都快忘了他的存在了。直到那天,她被人抓進了那座城堡。
後來,她才知道奧楠是當時赫赫有名的樂天幫會長的大兒子。小時候因為被仇家綁架而受到刺激失去了記憶。而那次他在河裡被凍了一個多小時後,回到家就發高燒了。
一病就是一個月,等高燒退後,他的記憶竟然奇跡般地恢複了。本來他的爸爸不想他參與到幫會的鬥爭中來,一直把他放在鄉下寄養,他這才有機會跟陳粒諾同校。不然像他這種有錢人家的孩子,多半都會送到貴族學校。
十七歲那一年,樂天幫的會長被自己的親大哥設計坐牢,並在牢中死於非命。同年,他的媽媽帶著他們兩兄弟改嫁給幫會的三把手。韜光養晦一年多,他的母親終於把他送上了會長的位子。
之後的幾年,他為了排除異己殺了很多人,也常常被警察盯上。但還好,他隻做正經生意,警察也拿他沒辦法。
當時的奧楠算個風雲人物,很多黑道上的老大都想有美色討好他,但他卻對任何女人都提不起興趣。
做為一個用情專一的感情潔癖者,他的一生隻會愛一個女人,即便這個女人是個垃圾,他也絕不會更換伴侶。
兩個人都不再說話。奧楠站在離她有一定距離的地方,風從四麵方麵吹過來,她感覺到冷,還很害怕。也不知道他走了沒有,她很想叫他一聲,但一想到他之前說過的那些惡毒的話,她就不想再理他了。
不就是黑嗎,她又不是沒經曆過,陳粒諾,膽子大點,不求他。
晚上,香香執意要跟夏沐呆在一起。但房間裡隻有一張床,夏沐理所當然就叫她跟自己一起睡。
“不呐,姐,俺就在沙發上偏一下就好,不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