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說的什麼話,昨夜才為了本王精心策劃,攝人心魄的一場曲舞,這才一夜,竟用上了‘抓’?”樂正博冷笑著說。
“樂正博,你彆陰陽怪氣的說話了,當著我妍澤哥哥的麵你無需演戲,我隨你去便是!”妍若城說著激動,竟衝到了樂正博麵前。
“樂正博?妍澤哥哥?”樂正博手一揮“啪!”妍若城已被打翻在地,“賤人,你果然做事不檢點!若不是嫌你辱了我王府名聲誰會管你?來人,把這二人帶回府中。”
樂正博蹲下,趴在妍若城耳旁說“王妃怎麼能隨便就死掉呢?”
城東到王府這一路上,一車三人,腦子裡各是各的心思。
妍若城始終望著馬車窗外,雙手緊攥,眼中卻不見一絲波瀾,這一晚,本是精心準備滿心期待,沒成想豈止是一盆冷水從頭到腳,簡直是經曆了一場劫難,而這場劫難,連儘頭都未看到。
‘再回去,又會是什麼樣的法子來折磨我呢?罷了,不論是怎樣的法子,或許我命該如此吧。隻是萬不能連累了妍澤,此事本與他無關,得想辦法讓他脫身才是……‘妍若城心想。
再看樂正博,正坐在馬車中央,大手舒展在膝頭,眼睛平視紋絲不動,雙唇緊閉一聲不吭,呼吸均勻有力,似乎身旁兩個人都完全不存在。
這可把妍澤急壞了,眼看著二人一句話也不說,妍澤心下也實在猜不透這二人究竟在想些什麼?他看看妍若城,張張嘴,再看看樂正博,陪個笑。最後實在憋不住。
“啊呀,今天這天氣,這太陽……”看看馬車外的陰天“沒有……太陽沒有……還是很涼爽的啊!”妍澤暗自竊喜自己的機智……但反觀二人,依舊如雕塑般一言不發。
“啊……那個,暈車啊,我暈車啊。”妍澤說著還扶起了額頭,眼睛留一道小縫,偷偷看二人卻依舊沒有反應。
“哇——”妍澤假做了一個嘔吐的樣子,這下終於,妍若城扭過頭來,“妍澤哥哥,你怎麼樣……”妍若城伸出手,卻停在半空頓了頓,又收了回去。眉頭緊皺,眼中微微泛起了淚光。
樂正博本是不想理會妍澤的裝模做樣,看到妍若城這樣子,心中莫名起了怒氣,“將軍府侍衛身體抱恙,來人,帶他步行回王府。”
語罷,妍澤扶在胸口的手僵住了,轉頭看看樂正博,心想雖說累些,能逃離這冰窖也是好的。可再看看妍若城,‘哎!這個死丫頭!罷了。再丟一次人吧’
“王爺王爺,我好了,我好了,不必麻煩您府上的人了。“
樂正博看了一眼妍澤“那可不行,你無所謂,本王的馬車可有所謂。來人,帶下去。“
“王爺王爺,想必王妃在府上養的不錯,今日抱著王妃一路小跑,現下妍澤是真的走不動了啊。“妍澤哭喪著臉央求。
“抱?”樂正博轉臉看向妍若城。
妍若城迎上樂正博的目光,卻不明白這眼神是為何。‘難道是覺得我丟了王府的人?’
妍澤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已是後悔的恨不得跳下車去,起身就要跑。
“坐下……“樂正博話是和妍澤說的,眼睛卻是看著妍若城,眉頭輕挑,一副玩味。”王妃倒是和本王說說。這抱,是如何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