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矩的點頭算是行禮,準備邁步離開。
“怎麼,現在成了麟王妃,還不肯開口了?果然權勢才是女子最愛,那病弱的麟王都可以入你的法眼,而且還對你死心塌地,慕容妍柳你可真是有本事!”
就像是死過一次人,不,其實自己就是死過一次,還是這人親自動手。
這人的話在心裡居然沒有半分波瀾,“是啊,裴狀元的夫人可要學學,我也可以免費教教讓我那嫡出的姐姐好牢牢拴住裴狀元這條心。”
裴梓駿被氣得說不上話,其實內心明明不想這麼說,可是開口的卻是,“你....水性楊花....”
“是啊,我就是如此,難道裴狀元不知道?和我在一起的男子都會對我死心塌地,至於水性楊花?好像我這婚事皇帝禦賜的,不知道成婚之後我水了誰的性,楊了誰的花,再者即使我水性楊花好像我那明媒正娶的夫君都沒說什麼,你這外人管的還真多.....”
不再理會裴梓駿轉身離開。
裴梓駿看著遠去的慕容妍柳,明明這次前來不是準備這樣的,自己明明有更多想說的話要說的,可是卻單單說這些沒有經過腦子的話語,好像將她推的更遠了。
慕容妍柳有些氣衝衝的回房,後來想想好像沒什麼能放在心上的,還是躺在床上睡去,連日以來太過疲憊。
後花園這話被墨五聽到,轉身便傳進離天逍耳朵裡,包括王妃走後裴梓駿的黯然傷神。
墨五以為以自己主子腹黑的個性,一定會狠狠收拾這個狀元,畢竟是自己的王妃,哪知道他隻是笑笑,讓自己離開。
還真是男人心,海底針,猜不懂。
聽到自己夫人的豪言壯語,這還真是她,好像從一開始她對自己沒有防備的時候就是這樣,想到什麼便會說什麼,隻是在嫁給自己之後有些拘謹。
那日看到的首飾居然是不起眼的桃木簪,一般的官宦人家小姐都會看不上,也對她要的從來是整顆心,她說過隻願得一人心,樸實卻也難得,所以自己才會慢慢陷入,然後心裡的位置慢慢加重的。
不過這裴梓駿來的如此之快,這老頭效率還真快,是的,早在脫險之後,自己就給他單獨傳信,來的這個裴梓駿的確是在意料之中,能文能武的裴梓駿無論在那一方麵都是最佳人選,不過他聽聞消息趕來,怕也是八百裡加急趕來,其中用意隻有裴梓駿自己知道。
隻是這軍餉明裡是被劫,暗裡卻沒有倒是讓自己安心不少,不過大頭雖在,但是還是被劫去不少,隻是不知道這個裴梓駿知道多少。
“王妃呢?”
也不怪離天逍有些急切,剛想好怎麼解決,結果來看慕容妍柳,發現根本沒人。
他是知道慕容妍柳不會和裴梓駿在一起,可是這剛剛安定這人又要溜了?早知道就讓墨五守著。
仔細查看了四周,還好終於在慕顏那裡找到了她,還真是鬆了一口氣,自己越來越在意慕容妍柳了,除了那件事,欠她的。
慕容妍柳,我欠你一個如意郎君,所以我將自己賠給你,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