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臉,勸你最好呆在那裡不要動,這女兒和你在這夜裡怎麼看都是不乾淨,所以要不就徑自逃命,要不就等著死。”
這是把他當做慕容妍柳的相好?也是這夜裡隻有兩人,而這不是小柳兒的父親麼?一般不是遇見這種事情都是幫助女兒藏匿奸夫,怎麼到了慕容正雄這裡居然是還嫌事情鬨得不夠大?
當然,他又不是小柳兒的奸夫,逃是不用,但是作為父親這人好像從來就沒有關心過小柳兒啊,最少從進門開始隻是一味的戾氣,一味的責備。
門被打開,之後屋外倒是有下人張望,不過一會兒就被人趕走,想來離天逍應該快到了吧。
“不好意思,我可不是奸夫,我可是給她在看病。”
“看病?”慕容正雄的眼神來回在這兩人身上遊離,然後開口道:“也是夜半看病,多半也不乾淨,她也不是乾淨的人!”
不乾淨?什麼意思?白雋崖倒是想問,可是離天逍趕來開口道:“嶽父說笑了,你進來就將我這愛妃拖出床,任由她在這冰冷的地上,自然是染了一身灰不乾淨!”
.慕容正雄本還想說一些什麼,但是那是欺君之罪,所以隻能閉口,但是不輕不重的哼了一聲。
離天逍早在說完之後就上前抱住慕容妍柳,果然是他來遲,這手腳又開始冰涼,不知道這夜裡會不會有要發熱。
細心的將她放在床上,蓋好被子之後,他握著慕容妍柳的手,看著慕容正雄道:“不知道嶽父這深夜闖進來,找愛妃所謂何事?”
早在離天逍進門之後,慕容正雄倒是清醒不少,不過既然已經來了,該問的還是要問的。
“我來是來問問這個逆女將她母親藏哪裡了?”
“藏,嶽父說笑了,我這王妃這兩人根本就沒有下過床,剛才還是嶽父拖著才下去一次,她可是病重,然後說著胡話,一夜都不是很安穩,要靠著安神香才能入睡,不知道嶽父說道藏是怎麼藏?”
這,倒是沒有想過這個逆女是真的病了,那麼究竟是誰偷走了慕千雪的屍體,慕容正雄一下沒有了方向,眼神失落。
既然沒有他就隻能回去再找,一定能找到。
“那麼我就回去了!”連一個眼神都沒有賞給慕容妍柳,白雋崖在旁邊看著心涼,小柳兒的這位父親.....恐怕是從來沒有正眼看過他吧!
再看向慕容妍柳,她還是沒從自己的思緒中清醒過來。
“麟王,敲暈她吧,等會兒我給她點上安神香!”
離天逍倒是很快照做,隻是看著暈過去的慕容妍柳,離天逍倒是很擔心。
“要不等一會兒,還是讓她清醒吧!有些事情我們不能幫她逃避!”
也是,白雋崖點頭,至少清醒之後可以喝些藥,看能不能儘可能避免晚上要來的高熱。
“怎麼了?怎麼了?聽聞是嫂子的父親來了麼?還好吧?”離婥孜看樣子時聽到下人說的,所以急忙趕來的,她進來一看,自家二哥守著慕容妍柳,而白雋崖也是滿臉擔憂。
她在想這慕容妍柳該不會是打死了?所以這兩人才是這副愁容。
“我先去熬藥!”白雋崖沒有回答離婥孜,倒是跟離天逍商量,看樣子是整備等要弄好再讓慕容妍柳清醒。
也還,離天逍點頭,見離婥孜還在開口道:“她沒事,婥孜夜深去睡吧!”
這是有事也不讓她知道?這是驚天第三次的逐客令了,還真是一人一個,好離開就離開,她還不相信有錢還怕大聽不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