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手,袁成立馬從懷裡拿出一封信,遞給她,沒有猶豫慕容妍柳立馬打開,卻是陌生的字跡,上麵卻是在講讓慕千雪歸還帶走的東西,這也沒什麼,隻是最後一句,公主,萬安。
公主,所以離天恪是料定她母親身份不簡單,但是這封信裡沒有寫上其他東西,隻是個稱呼。
但是她知道母親可能是東廖皇室的人,但是這不能說明什麼,她母親嫁的隻是一個兵部尚書而且還是一位姨娘而已。
“這信看起來假的很,要是太子殿下需要我可以去街上找來許許多多人的手記…..”
離天恪倒是不急,早就知道單單就這樣,不即使有證據怕是她也不會承認。
“所以我才親自給麟王妃看看,看來就隻剩下關於你母親下落的問題可以牽扯住你了,不過可惜你不知道是這書信是我讓人意譯出來的,原文可是東廖皇室的文字,對了還有印章。”
她就說這人怎麼這麼有恃無恐,給她看過玉佩,看過書信。
“說吧,太子殿下到底想要從我這裡拿到什麼?”
“血珊瑚!”
“血珊瑚?”慕容妍柳一把站起來,血珊瑚那是離天逍的心血,他要她去從離天逍哪裡偷出血珊瑚?
“血珊瑚,不可能。”
“是麼?袁成,通知那人就說麟王妃不相信,所以需要她母親的手或是腳才能確定,雖說是一個躺在水晶棺的死人,這不是還沒化成爛泥,總能認出來的是啊!”
袁成立馬點頭,起身準備離開,看來是要去辦事。
“等等!”慕容妍柳急忙喊道:“不要!”
離天恪倒是不急的看著她,袁成也沒有動,既然前來那麼肯定是不能這麼輕易的放過。
喝著茶,看著慕容妍柳,他向來說過隻要是能夠成功,至於過程誰在乎。
水晶棺,這麼說他是一定見到過母親了。
“麟王妃可有想好,雖說本太子也不想去動一個死人,但是我想身為麟王妃的你一定知道關於那血珊瑚對我很不利的秘密吧,既然這樣那麼我真可能會讓這樣的東西威脅到我,你是是啊!”
“行,我偷,隻要事成之後,一手交人一手給你血珊瑚。”
既然已經知道了,那麼離天恪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她就沒有什麼必要好留的。
“既然麟王妃這麼爽快,不如我在送你一個消息,關於你那前情郎,可有興趣?”
裴梓駿,她兩個之間還有什麼好說的,不都是已經各自成親了。
“我給他夫人的是五石散,怎麼樣我這誠意算是很足吧,隻可惜好像裴狀元已經離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