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口下肚,立馬火辣辣的感覺衝了上來,臉蛋變得通紅的咳嗽了起來,接下來就聽到下麵一陣哈哈的大笑聲,就是雪青身下的科莫渾也是哈哈的大笑,身子震動的幅度雪青是能夠清晰的感受到。
雪青慢慢的被放了下來,自有一些年輕的婦人擁著雪青向著一處帳篷走去,這個帳篷一看就是被仔細裝飾過得,到處都擺著精致的草原的飾物。床鋪上也是柔軟的毛皮,年輕的婦人都一一笑著對雪青說著什麼,手上沾著什麼東西都沾在了雪青的額頭上。
雪青看到了拉瑪,拉瑪的臉隻在帳外一閃而過,並沒有進到帳裡,雪青隻見拉瑪的阿媽引著一個年老的婦人慢慢的走了進來,那年老的婦人對著雪青說著什麼話,然後摸了摸她的額頭,還親了一口。
雪青看向拉瑪的阿媽,隻見拉瑪的阿媽笑著點點頭道:“這是部落裡老人家對你的祝福。”雪青看向那些婦人和那位老人,不管如何,她們的祝福總是真心實意的,不管這場婚禮是如何得來的,不過能得到這樣的祝福實在是雪青沒敢想過的,她眼中噙淚還是點點頭真心的說了句:“謝謝。”
最後人都慢慢的出去了,就留下拉瑪的阿媽在,拉瑪的阿媽拉著雪青的手高速她要惜福,科莫渾是個好男人,要珍惜好男人的疼惜。
雪青隻能低著頭點點頭,並未多說,最後拉瑪的阿媽也走了出去,整個帳子裡就隻有雪青一個人。她深深的呼出口氣,大著膽子呼出一口氣,想來她也算了不得了,也算是跟了兩個男人了,若這事放在了齊國境內,隻怕是連想都不大敢想的事情呢。
雪青聽著外麵傳來的呼和的聲音,還有女子的嬌笑聲,一波一波的,雪青都有些昏昏欲睡了,剛剛那一口酒也不知是什麼做的,雪青整個人現在都有些昏昏然的感覺。
就在雪青馬上就要倒床而睡的時候,科莫渾忽然掀開簾子進來了,他回身將對著帳篷外吩咐了什麼話,雪青也聽不懂,這才看見他一步一步的走過來。
人還未走近,身上的酒味已經傳到了雪青的鼻子裡,科莫渾站在帳篷中間皺著眉頭四處看了看,雪青本來交叉放在身前的手不由的支到了床鋪上,也不由的打量了一番四周,看著科莫渾有些發紅的臉色,想了想還是起身走了過去。
科莫渾感受到雪青的走近,轉頭不免挑眉看著雪青。雪青咬了咬唇道:“瞧你是喝了酒的,還是解開衣衫鬆快鬆快才是。”
科莫渾的嘴角莫名的牽上一絲笑意,這笑自然讓雪青有些尷尬,她左顧右盼還是有些發惱的說道:“我這也是好心,你不要多想了。”
科莫渾點點頭,雪青便走上前去,她到底也是做過丫鬟的,雖說草原上的衣裳和中原的不一樣,不過雪青瞧了瞧還是順手的解開了,熟練的走到一旁的水盆旁邊,打濕了手巾過來就要給科莫渾擦臉。
科莫渾看著她這一套熟練的動作,不免想著想來從前她伺候平王也是這樣的妥帖得當罷,不免臉色有些發黑,就算他娶這個敦恪也不是說究竟有多少喜歡,可是不管哪個男人想著自己老婆做這種伺候人的事情熟練的緣由是因為伺候過另一個男人的時候,心裡都有些不舒服,科莫渾也不例外,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由著雪青擦了臉。
雪青給科莫渾擦完了臉,自己動手將頭發解開來,轉身看了看床鋪,又看了看站在帳篷中間的科莫渾,最後還是說道:“不然……我鋪一床被子在地上……你睡床上,我睡地上……”
科莫渾撇了撇嘴角道:“計較這麼多乾什麼,我真是想乾什麼,你睡地上還能放過你不成?”
雪青的臉騰的紅了,不過也知道科莫渾說的是實話,就在雪青猶豫的時候,科莫渾已經脫了衣裳,春天的夜晚還是有些發涼的,可是科莫渾將上身的衣裳都脫了,露出精壯的上身,身下隻穿著一條褲子,根本沒管雪青的臉紅不自造,徑自上床躺在外麵閉上了眼睛。
科莫渾想的是,既然已經伺候過男人,這些事情自然也不應該這樣的害羞,便也沒顧忌那麼的多。雪青咬了咬唇,看著周圍一圈,這天氣睡在地上肯定是不行的,隻能深吸一口氣,出去了外麵的衣裳,將燈吹熄了,這才抹黑走到了床邊。
估摸著床角正要上床的時候,忽然一雙粗壯的大手直接將雪青提了起來放在床的內側,一聲驚呼就被雪青生生的掐在了嗓子眼裡,被子也被蓋上了,就聽見科莫渾渾厚的聲音道:“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