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屌絲有一雙透視眼,在他麵前你就是赤身裸體的。
我也無奈,命運怎麼對競如此殘忍呢?第一天上學就被人“強奸”。
不過這一天終於平安的度過了,起碼,沒有再碰到過那個男屌絲了。
“我們一起出去玩吧?”
放學鈴一響,小重就過來邀請我們。
“不行,魂桂說今天要去我家玩。”一邊收拾一邊對我們說到。
“什麼?”我和小重失心瘋似的大叫起來。
那個男屌絲就是叫魂桂,我們都是叫“鬼魂”,簡直是為他天造地設的,多麼用心良苦的我們!
男屌絲要去競的家乾嘛呢?不會是意淫不夠爽,直接……
我不敢再往下想,一場慘不忍睹,目不忍視的血案即將發生了。
望著競走出班級時候的背影,我的腦中閃現他被男屌絲蹂躪的畫麵。
“額,簡直無法想象。”看來小重也已經想到了,“我們還是去救酷哥吧,雖然他已經不是處男了,但是我還是不能忍心看著酷哥被男屌絲給……這是什麼世道啊,連這個矮小又猥瑣的男屌絲都可以享受此等美味佳肴!”
小重心痛地捂住自己的胸口,早已淚流滿麵。
我們跟在競的後麵左藏藏右避避向他的新家走去。
競在郊區租了一棟彆墅,他變出很多錢,用現金一次性交了全年的租金,把房東樂得直呼競“爺”,競也就回應他:誒,乖孫子。弄得那房東哭笑不得。
因為競以前看見街上有人一叫爺爺,就會有人回了一句:誒,乖孫子競喜歡安靜,所以就住在郊區,還有點遠,走得我跟小重氣喘籲籲的。
“什麼鳥不拉屎的地方,也隻有競這種鳥人才會住這裡。”
這個郊區不是一般的偏僻,像是要在地球繞了一圈,走的我兩腿發軟。
等競在一座亮麗的彆墅前停下的時候,太陽爺爺早已經乘涼去了。
“額,快看快看。”
小重激動的拉住我的手。
“什麼啊……”我驚呆住了,競和那個男屌絲竟然在我的眼球裡擁抱,如此曖昧,如此猥瑣。
“完了,完了。”
小重急得來回搓著手。
“現在要怎麼辦啊?他們肩搭著肩走進去了,我們要不衝進去,來個捉奸在床?”
小重死死地盯住那棟彆墅,眼睛裡冒著火,像是裡麵有他的殺父仇人一樣。
“我們得冷靜下來,先分析分析敵情。”
我試圖想讓小重平息下怒火。
“我們現在有三個疑點,第一個,男屌絲去競家有和目的?第二,為何男屌絲不同競一起回來,這段時間他去哪了呢?第三,男屌絲有沒隨身帶著臟東西在身上呢?”
我一一提出自己認為衝進去之前必須想清楚的問題。
“彆再唧唧歪歪的了,我們還是去救酷哥吧。”
小重完全失去耐心。
“今晚就讓我來陪你吧。”從黑森森的屋子裡傳來聲音。
“彆這樣,彆這麼心急嘛。”好像是競的聲音。
屋外的我們聽著從空氣中滲透出來的曖昧,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我再也忍不了了,不能讓他們在我麵前搞基,真他媽惡心。”
小重一個箭步就衝進彆墅,怎麼拉也拉不住。
留在屋外孤零零的我,黑蒙蒙的一片,覺得四周都飄著孤魂野鬼,我趕緊夾著屁眼跟了進去。
“競,我來救你了。”
小重一腳踢開門喊道。
這一喊,屋裡的燈全都亮了。
競和男屌絲赤著膀子躺在沙發上。
難道已經……
“競,請你原諒我,我不能接受已經被搞過的男生。”
小重走到競的麵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往競的身上擦。
“額,你在說什麼啊?”
競根本聽不懂人類的這些鳥語,“什麼是搞?”
坐在一旁的男屌絲往競的耳邊輕聲細語了陣,隻見競的臉刷的一下紅了。
“你想多了,我……隻是叫他幫我撓癢癢啊。”
競在狡辯,那為何不開燈。
“因為……我給競準備了蛋糕。”男屌絲在一旁羞答答的說道。
在早上碰撞的時候,男屌絲看見競的身份證,上麵的出生日期就是今天,所以他偷偷的買了個蛋糕回來。
哎,原來是我和小重白乾了一晚!
“要不一起吃蛋糕吧?”競對將要拉著小重走的我喊道。
我才不要吃呢,說不定裡麵放了什麼狗屎牛糞或是死人的骨髓呢。
就在我轉身的時候,無意間看見男屌絲嘴角上揚,果然是早有預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