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一絲不掛(1 / 2)

第二天早晨,德列醒來,看見身邊躺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女子,驚嚇得坐了起來,慢慢地掀開被子,自己也是全裸著,這才想起,昨天被天神逼婚的事。

身邊的這位女子應該就是愛念女神了,德列心想。

“喂,醒醒。”德列搖醒阿蒂米斯,語氣非常的不客氣。

阿蒂米斯揉揉惺忪睡眼:“怎麼了?”

德列火帽三丈,眼睛裡充斥著厭惡和鄙視。

他又一次非常凶狠的朝阿蒂米斯吼道:“你怎麼就這麼不知廉恥?竟然主動送上門來,你不知道自己跟青樓女子一樣嗎?”

阿蒂米斯完全清醒了,這句話是那麼的刺耳,他心裡在想自己是怎麼不知廉恥了,昨晚是誰主動壓在自己的身上,怎麼推都推不開,又是誰主動解開自己的衣服的?心裡的委屈讓阿蒂米斯化為一彎淚水。

德列根本就不理會,反而覺得這是女人慣用的招式,起身穿衣,然後憤憤的留下一句話就走了,他對她說:“你彆想讓我愛上你,彆以為用彆人的性命換來的婚姻就是幸福的,這隻會讓我覺得你的醜惡。”

說著德列就狠狠地摔門而去。留下默聲哭泣的阿蒂米斯。

很久之後我才能體會到阿蒂米斯的心情。世界上最委屈的事情就是被自己心愛的人誤會,因為在乎,所以他對自己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言語、每一個眼神都會讓你或悲或喜,一個女人,所做的一切都是希望自己的男人在乎自己,但是,當你所做的一切都被無情的一票否定的時候,你就會開始懷疑愛情,開始懷疑這個男人的心,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存在的意義。

隻不過阿蒂米斯連懷疑德列的心的資格都沒有,因為她一開始就知道,德列喜歡的不是自己,而是一個和自己有著莫大的仇恨的女人。

浮雲掩月,落花繽紛,琴音嫋嫋,偷跑出天神視線的阿蒂米斯來到一個倒映著月光的湖畔,平靜的湖麵,從偶爾的微風拂過,蕩起的漣漪,波光粼粼。一身白衣飄逸的阿蒂米斯也不輸給美競,就如雪山中的蓮花,晶瑩剔透,又純淨自然,讓人不忍心靠近,生怕自己的手,弄臟了這位素淨的美人。

生來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阿蒂米斯被這優美的琴聲所吸引,透過楊柳依依的湖岸,一位男子在對岸的亭子裡撫琴。優美的旋律中卻又著淡淡的憂傷,像是在訴說著一個悲壯的愛情故事,透過這個琴聲,她仿佛看見一對恩愛的男女迫於親人棒打鴛鴦,而無奈雙雙跳入深淵。

她好奇於撫琴之人為何能彈出如此傷感的琴聲,不禁為他高超的琴技和其中內在的表達而震撼。

她尋音而去,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男子能彈出如此感人的琴調。

旋律從男子的指尖上滑過,悠揚在湖麵上,隨風飄向很遠很遠的地方。

男子漂亮的眉下有一雙深邃的眼睛,有彈到情深處,男子就會閉上眼睛,沉浸在自己的琴音中,湖麵上粼粼的波光在他的臉上臉上躍動,詩情畫意。

她不敢走太近,生怕擾亂了和諧的畫麵。

她看著他入迷了,為這琴聲,也為這俊美的男子。

“德列,父親叫你回去。”有一個男子衝衝走來,打斷他的琴聲。

原來他就是德列,德才明烈,真是人如其名,躲在楊樹後麵的阿蒂米斯心裡暗暗自喜,隻因知道了這個男子的名字。

德列是風雨神最小的兒子,他自小就才智過人,深得父親寵愛。而風雨神的寵愛方式就是把他放到自然麵前磨練,四歲開始習文,五歲開始拜師習武,九歲作為一個最小的士兵隨父出征,上陣殺敵毫不遜色於年長他十多歲的哥哥們,他還有過人的戰術、領導組織能力,十五歲就當上少將,十八歲就掛帥出征。

德列還是這個地區有名的才子,他也精通於琴棋書畫,芳齡的姑娘們都把風雨府的門踏破了,他也沒看上一個。有點自命清高的他,根本就不想看那些王侯貴族府上的姑娘一眼,他認為那都是些胭脂俗粉。

有時愛情就在於一轉身、一抬頭、一眨眼中產生。

那是在一天前,瑪雅的商會在風雨神的封地舉行,因天神王怕風雨神的封地距離偏遠,許久不聯係,恐怕其起叛亂之心,所以就把今年的商會安排在這裡,一表王對這個封王的重視。

商會舉辦期間會有來自五湖四海的官員、商人聚集於此,全國各地有特色的東西都能在這裡買得到。不是商人的人就會趁此機會來商會購物、遊玩,所以這期間,人山人海,熱鬨非凡。

德列那晚也在舉辦商會的大街上遊玩,湊熱鬨,來到一個買波斯貓麵具的攤點,他一眼就看上一個寶藍色的,上麵裝有三胡子的波斯貓麵具,正要伸手去拿,就有一雙手拿起那個麵具,他抬頭看了看那人,隻見那人已經戴上麵具了,那麵具戴在她臉上真好看!那雙靈動的眼睛,甜美的笑容,雖然部分被麵具擋住了,可是德列真的被那雙眼睛迷住了。德列第一次由心的讚美一個女孩子。

街上放起了煙花爆竹,那女生歡快地跑去看煙花,他也隨便帶上一個麵具跟著去了。

突然一匹被煙花驚嚇到的馬,從街的那邊飛奔而來,而正向馬匹背對跑去的姑娘完全沒有意識到。

正當所有人都避開,隻有那姑娘還在街中心,受到驚嚇的馬朝姑娘飛奔而來,旁邊的人還沒來得及叫出聲來,那馬匹就要撞上姑娘了。

“小心。”德列一躍起把姑娘抱住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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