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見妹妹難過的走了,想追上去,可是這時德列已經走近了,他就走上去問:“你就是德列神子嗎?”
德列正要點頭回答,天神就“哼”的一聲甩著袖子,把手反放在背後就憤憤的走了。
天神跟著阿蒂米斯來到湖畔,見妹妹坐在亭子上哭泣,平常都訓慣人的他不敢靠近,怕自己會開口罵妹妹,這樣反而會讓妹妹更傷心,他隻好坐在一旁遠遠地看著。
天色漸漸黑了,妹妹還在那難過,一路疲憊的天神靠著楊柳樹睡著了。
突然被吵架聲吵醒,天神睜開惺忪的雙眼,看見妹妹和一個女人在吵架,馬上爬起來跑過去。
“嗬,我就是故意跟你搶德列,你搶走了我所有的東西,現在該是我讓你嘗嘗失去的滋味了。”女人說道,眼角露出陰險的笑容,一步步朝阿蒂米斯逼近。
那不是今天看見的那個女人嗎?怎麼會跑到這和自己的妹妹吵起來?天神很不解,跑到妹妹身邊。
那女人一看見天神就像是看見仇人一樣,憤怒的看著天神,恨不得把他給吃了。
“怎麼回事?”天神拿出汗巾幫妹妹擦去淚水,妹妹哭得眼睛都腫了,麵容很憔悴,讓人看了都傷心。
“她就是父王在風雨鎮和這邊的女子所生的那個孩子,她現在要搶回屬於她的東西。”阿蒂米斯已經泣不成聲了。
天神震驚地抬頭看了看眼前的這位女子,又不敢相信地看了下妹妹,這才肯定原來自己的耳朵沒有聽錯。
“你真的是我的妹妹?”天神走過去握住女子的手,“父王去世那年,我們有在風雨鎮找了你很久,就是沒找到。”
那女子狠狠地甩開天神的手,憤怒地說道:“哼,說得好聽,要不是你們的護衛在外麵阻止我們進去,我能看不到父親嗎?我看是怕我回去,跟你們搶地位吧。”
天神不知要怎麼解釋,隻覺得心裡很委屈。那時兵荒馬亂,父王久病不起,外族又要趁機入侵,隻好加以防範,又因父王想在臨死前看一眼一直未見過麵的女兒,就叫天神去找,天神隻好吩咐下去,自己不在王府期間,任何人都不得進入王府,以保護父王和其他家人的安危。
天神在風雨鎮找了大半年都沒有找到這個妹妹,直到有護衛連夜趕來說父王已經不行了,他隻好放棄回去了。
天神把當年的情況都跟眼前的這位女子解釋了一遍,可是她卻哈哈冷笑了幾聲,抽出匕首,刺向天神,“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天神本可以把她製服的,但是又怕傷到她,就隻好一味的躲避。
突然女子的匕首轉向阿蒂米斯,阿蒂米斯來不及反應,抓住匕首時,那把匕首離自己的身體隻有幾厘米遠。突然背後有人叫了一聲:“美琪。”阿蒂米斯聽出是德列的聲音,往後看了一眼。
等轉過頭來才知道,美琪已經倒在地上了,地上淌出一灘血,而自己卻握著那把還在滴血的匕首。
“美琪。”德列衝過來抱。住美琪,痛哭。
“不是我,不是我。”阿蒂米斯驚嚇地丟掉匕首。
“快走。”天神趕緊抓住阿蒂米斯飛過楊柳岸,逃走了。
德列看他們兩個想要逃走,就趕緊追了上去,隻可惜沒有追上。
“哥,我沒有殺人。”被天神帶到客棧的阿蒂米斯久久不能平靜,竟然有一個人死在自己的手裡,而且還是自己的姐姐。
天神也在房間裡踱來踱去:“是她自己把匕首擦進去的,看來她是預謀好的,把德列引到湖畔,然後見時機差不多時,再和發生爭執,等德列趕到的時候,把匕首插進自己的身體裡,讓德列誤以為是你殺了她。”
阿蒂米斯覺得哥哥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是因為他整天在搞政治,所以才會用政治陰謀論來解釋這些,那她的動機是什麼呢?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呢?”阿蒂米斯不解地問道。
天神看著自己傻妹妹天真、純淨的雙眼真是既憐惜又慶幸,憐惜她的遭遇,慶幸自己的妹妹不懂得耍陰謀。
那晚,天神就帶著阿蒂米斯連夜趕出風雨鎮。
德列在風雨鎮上搜索了三天三夜,才肯讓美琪入土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