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搖搖,歎了口氣:“我們不能傷害他們,隻要藥性過了就沒事了,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毒源在哪裡,他們是怎麼中毒的。”
從我們進這家賓館到現在沒喝過任何東西,也沒接觸到什麼,除了男屌絲他們看著標誌入迷,其他……
“會不會是那個標誌?他們都被催眠了。”我恍然大悟,大喊了一聲。
除了能想到那個標誌和這個春毒有關係,其他的根本就想不到了。
感覺自己也有點迷迷糊糊的了,這可能也是中毒的跡象。
窗外人來人往,熱鬨非凡,雖然隻有一窗之隔,但是外麵像跟我們是兩個世界。這裡像是隱形的樓房,沒有人能看得見,就算我們這裡燃起熊熊大火,外麵的人也是看不見的。
競不加思索說道:“應該不是,想必在我們進來之前就已經被魔幻了,給我們製造一個色情場所,誘發我們的性欲,然後再施加春毒。看來這是有人早有預謀的。”
紅數往競環視四周,最後目光落在櫃台上的一束花上。
那是由百合、玫瑰、洋桔梗混搭的花束,花瓣鮮麗,色澤誘人,一進房門就能聞到一股花香味,這在小重的房間也有聞到同樣的味道。
“你不會是說那些花有問題吧?”我看著競。
競沒有回答,他看了看紅數他們,趁他們不注意,跑到櫃台旁,彎腰湊到花束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當他聞完直起腰來的時候,身體有點失去平衡,搖晃了一下,看得出他頭腦有點眩暈了。
“就是它,被噴入春毒的藥水。”
說時遲那時快,競剛抬頭對我說道,紅數和男屌絲就已經往他那邊走去了,手握雙拳,男屌絲還往邊上的水果盤裡隨手拿了一把水果刀,刀尖正對著競,氣勢洶洶地朝競靠近。
“競,小心。”我趕緊爬起來,過去幫競。
隻見男屌絲二話不說,拿起水果刀就朝競刺去,根本不念競把他當做最好的兄弟。
競往邊上一閃,躲過水果刀,他順勢踢了一腳男屌絲拿水果刀的手,水果刀飛了上去,掉落下來的刀子垂直刺向男屌絲的頭,競趕緊把男屌絲推開,自己來不及閃躲,手臂被割傷了。
剛被競救的男屌絲並沒有感激競,反而更加瘋狂地往競的身上咬去,競被刀子砍傷的劇烈疼痛,讓他一下忘了防範,整個身體被男屌絲纏繞著,男屌絲還死死咬住競流血不止的傷口,競痛苦的叫喊著。紅數撿起掉在腳邊上的水果刀,目露紅光的盯著競看。
“紅數不要。”正當紅數撿起刀,要刺向競的時候,我衝過來抓住刀刃。
手被割破了,房屋裡的所有人都定格了,一片安靜,隻聽見鮮紅的血順著刀刃一滴一滴落在地上,滴答滴答,很響。
我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一個是我的男朋友,一個是我多年的好朋友,現在拿著刀在互相殘殺,我站在他們兩個中間,希望紅數能在這一刻醒過來。
吱……並不是我所希望的那樣,紅數握緊刀,從我手中拔了出來,血就像是爆破的水管,向四處噴濺。
“依迷……”競一把推開男屌絲,抱住我。心疼地攤開我的手,隻見手掌劃出兩道細長的血痕,靠手掌心上部的傷痕,像是割破了血管,鮮血打量的湧現出來。
競一邊按住我的手臂,好讓血流得少一點,一邊撕下自己的衣服,要幫我包下傷口。
正在競在撕衣服的時候,高高站在一旁的紅數,舉起刀就朝著競的頭頂刺下。
我趕緊推開競,水果刀徑直向我的身體落下來,來不及閃躲了,我害怕地閉上眼睛,等待著這把刀把傷痛注入我的身體裡。
可是過了幾秒鐘,刀子始終沒有落下,我緩緩地睜開眼睛,隻見刀尖就停在我的腦門正上方,隻有幾厘米之隔,有兩根手指死死夾住刀柄。
我順著手臂看去,還以為是競,結果並不是,而是一個陌生麵孔。
隻見那人一身黑衣打扮,如果臉上再蒙上一塊黑布,就是電視裡的黑夜裡在人家屋頂上亂飛的黑衣人了。
目測身高和競差不多,至少也有一米八五,即便是一身怪模怪樣的黑衣打扮也掩蓋不住健壯的身材。粗眉大眼下卻有非常精致的臉型,微卷的頭發,更顯得沉熟穩重,但又不失青春帥氣。
隻見那人兩指夾著刀柄硬是把刀子搶了過來,紅數還沒有來得及還手,那人就往他的肚子重重擊了一掌,紅數摔倒在地上,那人朝紅數走過去。
“不要傷害他們。”競捂著傷口朝那人喊道。
隻見那人回頭看了競一眼,目無表情地轉過去,手拿著水果刀朝紅數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