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圍著姬蓮夜的一眾人聽話,可不敢違背衣食父母的命令,忍著心頭的駭然衝了上去。
姬蓮夜寒眸一凜,也正愁找不到地發泄,他們既然送上門來,就彆怪他不客氣!
台上的場景瞬間變得血腥起來,姬蓮夜下手重,似完全不怕將人弄死了。
沈之喬看到,對於他的行為很不讚同,他身上戾氣太重,手段又殘忍,之前在魂蘭殿差點踩死向南的情景還曆曆在目,她不由有些為台上的人擔憂,“拓跋禦,我們就這麼看著嗎?”
深瞳幽黑,暗流潺動,拓跋禦突然拉起她的手轉身就走,“時候不早了,回宮吧!”
“……”沈之喬完全沒料到他真的坐視不管,急得忙反手拉住他,“拓跋禦,你怎麼能就這麼走了?”
拓跋禦睥了她一眼,見她小臉嚴肅,大眼全是,歎了口氣,雙手抓住她的肩頭轉了身,“不是我不管,而是已經不需要我再出手。”
沈之喬不解,眼梢帶過台上,瞄見台上好似又多了一個人,於是專心看過去。
上台的人與姬蓮夜穿著類似,此時正伸手攔下了姬蓮夜,似是與他說了什麼,之後姬蓮夜便滿臉怒意的離開了,徒留下台上的人與劉員外周旋。
努了努嘴,嘟囔了句,“怎麼回事啊?”
拓跋禦敲了敲她的頭,拉著她轉身,邊走邊道,“剛上台的人是西涼國的三皇子姬蒼夜,比起姬蓮夜,他心機深,城府重。劉員外一家在東陵城也算是頗具影響,若是他姬蓮夜當著大庭廣眾大開殺戒,此事必定鬨得沸沸揚揚,他二人異國皇子的身份如何能瞞得住,到時莫說我不會放過他二人,便是東陵王朝的百姓也不容許我放任他二人平安歸國。”
原來是這樣!
沈之喬疏了眉,關心起劉員外家的女兒來,“那姬蓮夜走了,劉員外的女兒怎麼辦?”
在古代遭人當著大庭廣眾的麵兒拒婚可是奇恥大辱。
“台上不是還有一個嗎?”拓跋禦勾唇,淡淡看了她一眼。
“……”沈之喬抽了抽嘴角,癟嘴,看來隻有他哥頂上了,姬蓮夜那廝也不像是會被迫去做什麼事的人。
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舉起帶著佛珠的手仰頭看了看,越來越喜歡,不由輕輕晃動了起來。
拓跋禦看見,嘴角一揚,心情大好,直接彎身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沈之喬花容失色,連忙抓住他的衣襟,差點叫了出來。
正要罵他,卻見與她幾步之離的甄鑲站在馬車前,罵他的話梗在喉嚨裡,暗暗用手掐了掐他的胳膊。
拓跋禦哼了聲,抱著她步上了馬車,將她安放在腿上,單手掐住她的下顎,俯身就在她嘴上啃了一口,“之之下手這般重,想要謀殺親夫?”
嘴被他咬得一麻,沈之喬忙用手擋住,又因為他的話紅了臉,恨道,“你才不是我親夫!”
拓跋禦眯了眸,嗓音如存了上千年的佳釀,甘醇惑人,“之之,我是不是你的親夫?嗯?”
沈之喬咬著唇,水眸霧靄叢叢,兩頰嫣紅,固執著不說話,堅決不被他拉著鼻子走。
沒有聽到她的回答。
拓跋禦長眉邪肆一挑,“回答我,我是不是你的親夫?。”
沈之喬很難堪,臉頰大紅,真是敗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