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一介棄婦,一個殘花敗柳何德何能值得他待她如此。
拓跋瑞額上青筋兒直冒。
尤其是看到南玥跟傻了似的,盯著越南遷都不會說話了。
拳頭狠狠握了握。
拓跋瑞突然上前,一把扣住南玥的胳膊,輕鬆便將她扯到了自己的懷裡。
占有性的摟緊,森冷的目光如麵對強勁兒競爭對手的野豹子盯著隨著他的動作,臉色瞬間青下來的越南遷。
越南遷怒火著目上前了幾步,“瑞王,請你放開我的未婚妻!”
拓跋瑞臉頰一抽,而後冷笑了兩聲,長臂圈進劇烈掙紮著的女人,“未婚妻?她答應了嗎?!”
越南遷抿緊唇,眸光暗著急切,看向掙紮得臉都紅了的南玥。
顧不得其他,上前便勾住南玥的另一隻胳膊往外帶。
一雙桃花眼厲光閃現,灼冷的盯著拓跋瑞,“瑞王或許不知,玥兒在十多年前便是我越南遷的未婚妻!”
十多年前?!
拓跋瑞眉頭陡然皺緊,冷瞥眼夾在他二人中間擺騰的女人,嗓音涼涼的,“越莊主還真是會說笑,若是本王沒有記錯的話,六年前,這個女人可是本王的王妃,又如何在十多年前便與你有了婚約!?”
“瑞王信也好不信也罷,我和玥兒曾私定終身事實,請瑞王不要再糾纏”
“本王糾纏?!”拓跋瑞裹著濃烈的怒氣打斷他的話,唇瓣勾出一道嘲諷,“本王就是糾纏上了,你能拿本王怎麼樣?!”
他說話的時候,手一個用力,便將南玥從他手中扯了出來。
他摟著她往後,長臂勾住她的細腰,一副本王就是糾纏的摸樣挑釁的看著越南遷。
越南遷氣急,暗自捏了捏拳頭。
真恨不得上前打掉他臉上的囂張。
南玥也是氣得不輕。
這死男人除了會暴力之外就不會其他的了嗎?!
鼓著臉,南玥實在沒法了。
提腳往他腳背上狠踩了下去。
順便用力碾了碾。
拓跋瑞不妨她有這番動作。
悶痛聲硬是在喉嚨裡咽了下去。
他可不想在越南遷麵前丟臉!
眯了眯眼。
拓跋瑞灼銳的目光落在正憋得一臉通紅狠瞪著他的女人身上。
本是該怒的。
可在看到她清麗的臉上那份委屈時,便隻剩下滿腔的柔軟了。
眼角眉梢也隨之染了一層薄薄的柔和之色。
拓跋瑞輕捏了捏她的小蠻腰,語氣寵溺,“乖點,彆鬨,若是想踩本王,待無人的時候,本王讓你踩個夠就是……”
南玥大跌眼鏡。
驚訝的雙眸一縮再縮。
這男人有病吧!
看著女人驚詫的摸樣,拓跋瑞臉龐的伏線也柔和了下來。
目光溫淺細膩,像是一把陽光灑在南玥身上。
鳳眼輕閃著。
南玥一時怔住,記憶中,也有一抹身影這樣對她笑過。
那個笑容被她一直刻在記憶深處。
無疑的,她臉上的恍惚愉悅了拓跋瑞。
難得,他勾出了絲笑,眼睛也因為愉悅而往下彎著,特彆俊朗好看!
南玥再次晃神。
微微咽了咽喉嚨。
腦子轉慢了半拍。
心裡卻在想。
這該死的男人今天是吃錯東西了吧,沒事乾嘛笑?!滲人!
然而,兩人各懷心思的表現,落在越南遷眼中,儼然成了打情罵俏!
暗自握了握頭,越南遷忍了又忍,沒忍住,一個箭步上前,便去奪拓跋瑞懷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