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晚想下來,無奈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被按在副駕駛。
黎晚的腿疼的厲害,她不想這樣順從,用力的推傅卓恒的肩膀:“你讓開,我不要跟你走!”
傅卓恒黑著臉,摁住她的手:“你在醫院排隊要等到什麼時候,我家裡有醫藥箱,相信我。”
黎晚動彈不得,看著他的手,一口咬了上去:“你休想!”
她用了十成的力氣,傅卓恒吃痛,卻仍舊沒有鬆開手,強行給她係上了安全帶:“你的身體要緊,能不能彆鬨了?”
“你認為我這是在和你開玩笑?”黎晚反倒笑了出來,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你和我在一起,又顧及彆的女人,你混蛋!”
傅卓恒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隻蒼白的說了一句:“我隻有你,和彆人沒有關係。”
他的臉上火辣辣的疼,可見黎晚用足了力氣。
黎晚還在不斷的掙紮,眼看著要解開安全帶,傅卓恒直接俯身把她壓了下去。
他侵略似的附上黎晚的唇,掠奪著她的空氣。
黎晚漸漸失去了力氣,手無力的抵在他的胸膛上,眼裡淚光盈盈。
她說不出來話,隻能嗚嗚的抗拒著。
傅卓恒見她不專心,直接張嘴咬在了她的下唇上,輕輕碾磨著。
黎晚吃痛,眼淚直接落了下來,粘在了傅卓恒的衣襟上。
他這才意識到黎晚是真的抗拒,手忙腳亂的起身,拿出紙巾替她擦淚:“我是為你好,彆哭了,好嗎?”
晶瑩的淚珠一顆顆落下,黎晚的眼眶通紅,她的鼻頭微微發紅,嘴唇被咬爛了一塊,浸出一滴鮮紅的血。
她生氣的扭過頭,說話的語調有些不清楚:“你到底想要乾什麼,我都和你說了要一刀兩斷,你能不能不要強迫我?”
“隻要我不同意,我們就不會斷。”傅卓恒見她不再掙紮,直接一踩油門。
車子飛快的前行,黎晚認出來,這是回他家的路。
怕傷到她的腿,到了樓下,傅卓恒直接把她抱了起來:“乖,我帶你去上樓上藥。”
黎晚一直很在意自己的外表,她知道腿上的傷如果再不治療,感染了會留疤,隻能同意。
傅卓恒之前學過這方麵的知識,他把藥箱拿了出來,用碘伏輕輕擦著黎晚腿上的傷口:“可能會有點疼,你忍一下。”
黎晚緊咬著下唇,不想讓傅卓恒聽到自己的痛呼。
傷口很快被處理好,傅卓恒低頭,表情十分認真,給黎晚的腿上纏上紗布,輕輕打了個蝴蝶結。
他很滿意自己的作品:“你站起來走一下,看看腿上還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傅卓恒剛才給她檢查過了,黎晚的腿並沒有骨折,充其量隻是擦傷,就是看著嚴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