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抓著我乾嘛?”
女人的手裡拿著一杯酒,麵前還站著一個男人。
傅卓恒紅了眼,並沒有放手:“你為什麼要陪著彆的男人喝酒,卻忍心拋下我?”
女人一臉疑惑的看著他:“你有病吧,我是陪酒的,不和人喝酒乾什麼?”
她身上穿著酒吧陪酒的製服,一臉不悅的甩開傅卓恒:“你喝醉了就去廁所醒醒酒,彆來騷擾彆人。”
女人對麵的男人也走了過去,伸手在他胸口推了一把:“也不看看是誰的馬子,竟然敢調戲我的女人,你不想活了?”
傅卓恒的樣子很生氣,想也不想和那個男人對峙了起來:“我看想活的不是你吧,晚晚是我的女人!”
“誰是你的晚晚,眼瞎了吧。”
女人不耐煩的白了他一眼:“彆站在這裡耽誤我!”
墨瑾軒趕緊走過來,看見這場景之後一個頭兩個大,連忙伸手拉住傅卓恒:“你真喝醉了,怎麼連人都認不清了。”
傅卓恒腳步有些搖晃,伸手去推他:“我怎麼可能認錯!”
“對不起啊,我這個兄弟喝醉了。”
墨瑾軒生怕他在惹出什麼事情,直接把人拉走了:“我送你回去,彆鬨了。”
深夜,墨瑾軒扶著傅卓恒走在街頭,一邊擔心他會不會吐在自己身上,一邊去地庫找車子。
……
“放屁,這兩個男人簡直一點人性都沒有,我真是瞎了眼!”
林葉憤憤不平的罵道。
林葉趕到兩人的房子裡的時候,看見黎晚正狼狽的坐在沙發上,一臉生無可戀。
問清楚了事情的原因,林葉一屁股坐下來:“我就說這些日子來總感覺墨瑾軒好像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沒想到他真的在暗度陳倉!”
聽到她的形容詞,黎晚哭笑不得:“我還以為他是真的瞎了,沒想到他能裝這麼多天,還沒有人發現。”
“你說的對,而且我懷疑,管家也被墨瑾軒買通了!”林葉伸出一根手指比劃著,露出鄭重的表情,“怪不得每天朝夕相處,我卻沒見到過他多少次。”
“原來這一切都有跡可循!”
林葉的邏輯不無道理,黎晚蔫蔫的坐在沙發上:“總之,我對他的事情是徹底不關心了,這代價真是太大了。”
她抬起自己的手,林葉看見她手腕處的於痕,倒吸了一口冷氣:“你彆和我說,你手上的傷口也是傅卓恒那個混蛋弄得!”
黎晚無奈的聳了下肩膀:“原本隻是覺得疼,沒想到過了一會兒,就成這個樣子了。”
她本來不在意,林葉看見卻直接跳了起來,抱著她的手腕:“這怎麼能行,都傷成了這個樣子,要是不處理的話,肯定會疼最少一個禮拜。”
說完之後,她直接拉著黎晚起來:“好了,我帶你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