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她當時被陸行至拍的那些照片完全裸露,是想要放出去還得打個碼的那種,要是真的被發出來了,她交往的那些大佬還不得掐死她?
蔣璐璐並沒有被放走,而是被關在一間屋子裡,索性生活物資俱全,她也就沒放在心。
陸行至身上有太多可疑點,就憑裸照的事情,自己都能不受牽連。
……
“你們放開我!”
陸行至的聲音傳來,他整個人的頭被套著,手腕上掛著銀色的手銬,就算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也沒有半點威懾力。
警察不耐煩的抓著他的小臂:“你再亂動一個試試?”
經過幾天的努力排查,警察是在一個廢物的廠子裡發現陸行至的。
那個廠子裡放著許多被褥之類的生活用品,旁邊地麵上都已經落滿了灰,被子上還趴著一個蜘蛛,那個時候正是半夜,陸行至窩在淩亂的被褥裡睡得舒服,直接被揪了起來。
他的眼裡布滿了紅血絲,在被抓到的時候,一把摘下了口罩,心裡有種解脫的感覺:“我逃了這麼多天,沒想到還是被你們找到了,到底是誰把我供出來的?”
警察當然不可能說出是誰提供的線索,麵無表情的把他送回了警局。
由於陸行至的行為太激烈,他被關押在防禦係統最嚴格的審訊室裡,警察還和他隔著一層玻璃。
“你做出這樣的事情,究竟出於什麼目的?”到了這裡警察也不和他繞彎子了,“你也是二進宮的老人了,這種流程應該都清楚,乖乖配合吧。”
不同於上一次,這一次陸行至的情緒很激動:“一切流程我都可以配合,但是你得告訴我是誰給你們傳達的消息。”
警察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沒有說出來:“無可奉告。”
陸行至笑的有些瘋癲,手不斷在桌麵上敲擊著:“你問我為什麼要這樣做,你怎麼不問問她們,為什麼要把我逼上絕路?”
說著,他舉起了自己的手:“我的這根手指已經被債主砍掉了,每天都在被追債的驚慌中度過,黎晚說好給我介紹掙錢的生意,結果我卻被騙了,挨了一身傷不說,還欠了更多的錢,我什麼時候才能還掉這些錢,隻有劍走偏鋒……”
他說的這些話看似很有道理,警察卻深深皺起了眉頭:“你欠下的那些賭債,無非是因為自己的貪念,十賭九輸,這個道理難道你不知道嗎?”
這個人當初進局子的時候還沒有那麼惡劣,沒想到出去之後更加變本加厲了。
陸行至看著他們:“難道我用彆的辦法,就能過上之前一樣的生活嗎?”
他說話前言不搭後語,警察問不出來什麼,也十分無奈:“至於黎小姐的事情,那件事你並沒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