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看起來毫不關心？這麼不在意的樣子……難道你知道是誰？”
慕生冷嗤了聲，極為不恥：“我不知道是誰，但這種事情我已經見怪不怪了，一點也不好奇。很快你也會習慣的。”
確實是很快，林鴉鴉就習慣了……
“嗨，你們手機交了嗎？”段甜從教學樓裡麵走出來，和林鴉鴉打招呼。
“交手機？”慕生眉頭一皺，“前幾屆也沒這規矩，今年變動這麼多嗎？”
段甜毫不畏懼：“清零營怎麼安排，都是學校定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慕生盯著她看了很久，“隻怕安排這的另有其人吧。”
段甜笑了聲，“這就受不了？讓你受不了的還在後麵。”
段甜挽著林鴉鴉的胳膊，“走，我帶你去上交，看能不能幫你留點東西。”
當段甜看見林鴉鴉包裡的一係列化妝品後，很吃驚。“鴉鴉，你平時也不化妝，帶這麼多化妝品做什麼？”
林鴉鴉忽然握住段甜的手，聲淚俱下的說：“我什麼都可以不要，把化妝品留下來好不好？”
段甜抿唇，看了林鴉鴉一眼，“那我幫了你，你也得幫我的忙。”
林鴉鴉收起傷感，問：“什麼忙？”
“幫我追慕生。”
“啊？可你有男朋友了啊。”
“沒有，我說過沒有。”
林鴉鴉也抿著唇，說不出話。
“你還想不想要化妝品了？”段甜其實也賭了一把，林鴉鴉根本不化妝，帶化妝品這種愛好，如果不能讓她堅持，那段甜自己可就暴露了一個籌碼。
她都跟林鴉鴉說要追慕生了。
段甜冷汗直冒的時候，林鴉鴉還不說話。
段甜心裡都打退堂鼓了，隻見林鴉鴉鄭重的點了點頭，“我答應你。”
段甜笑靨如花，“這次去山上我肯定會照顧你的！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一條繩子上的了。”
“去山上？清零營不在學校？”
段甜意識到說漏嘴，但她沒有驚慌，反而無比自然的戳了一下林鴉鴉的額頭，“小傻瓜，誰跟你說在學校？今年就是要去山上，那裡沒信號，也沒什麼人，可以杜絕一切作弊的可能。”
“可是……”林鴉鴉現在清晰的感到不對頭了。“往屆的清零營、淘汰賽，也沒這麼嚴格啊。”
她打聽過了，以前這所學校的清零營，地點都是在本校。全封閉式住讀七天，七天後就會像期末考試一樣，通過卷麵考核方式，決定去留。
可聽段甜這意思，今年清零營不光人數銳減，選拔方式也相去甚遠……怎麼回事？
姍姍來遲的慕生，恰好聽見了兩人的最後兩句話。
慕生用那種看陌生人的眼光，無波無瀾的掃了眼段甜，站到林鴉鴉身邊，參與了話題：
“說實話吧，這次的清零營，到底想挑選出什麼樣的人？”
段甜被慕生這種睥睨天下的姿態刺激到了，她感受到深深的吸引力，慕生的一言一行在她心裡敲打出環環漣漪。